婚姻糟糕的一塌糊塗。這種人就算找到了自己的愛人,結婚後也會離婚。當然了,這些事御信不能告訴周曉曉。關鍵是,玉女的命格能保護她一次兩次,次數多了,厲鬼的陰氣晦侵蝕她的身體,照舊是個死。
周曉曉抓著蘇家兄弟的手哭求他們幫忙。她不想死,她不想再看到那個可怕的噁心的東西。她的哀求彷彿是一塊重石壓在蘇御安的心上。
天快亮的時候,蘇御安把臥室給了周曉曉,讓她儘快休息。上午他們要帶著她去見黃天翔。關了臥室的門,兄弟倆進了御信的臥室,御安斜靠在床頭上,問御信有沒有見過畫上的東西。御信點點頭:“是草鬼婆。苗疆一帶專門研究巫蠱的女人。”言罷,撓撓頭,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人死後魂魄作祟這是正常的。”
“只有在你看來是正常的吧?”
“你別打斷我啊。”蘇御信苦笑不得地說。跟著起了身靠在哥哥身邊,“不管是厲鬼還是冤魂,它們作祟的時候大部分是透明體,或者是虛幻的身子。這個你也知道。但是以人皮形式出現的就是其他情況了,可能有人扒了它屍體的皮做了法,它的魂魄依附在自己的皮上,想要所有圖謀。”
關鍵是,它謀的是什麼?
臨近日出的時候,在郊外的一處陰潮的角落裡,有什麼東西打著卷微微哆嗦著。這裡無風,那東西卻似被吹颳著了一般。慢慢的,它舒展開來,薄如紙的人形緊貼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慢慢的舒展開來。可見,它的“身”上缺了好幾塊,就像被筆捅破了的報紙。不管它怎麼抖動那些“洞”都無法復原。天上的幾朵雲遮住了一縷初霞,男人踏著更濃的黑暗而來,人皮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