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曉的意識,她終於明白自己又逃過一劫。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當蘇御安找到周曉曉的時候,這人坐在馬路上哭的就像個孩子。瞧見自己的那一瞬間,猛地撲過來,含含糊糊說了一大堆話他半句沒聽懂。最後,蘇御信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周曉曉的身上,並很紳士地揹著她往家走。快到家的那會兒,周曉曉終於冷靜了下來。她看了看蘇御安又看了看揹著自己的蘇御信,吶吶地說:“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蘇御信問道。
“我,蘇御安,其實我是一直想請他幫忙的。”
所以才會一直偷偷看著?這人也夠彆扭的,想要幫忙直接說就好,這幾天還以為她犯了什麼毛病,跟背後靈似的。他對周曉曉笑了笑:“休息一下,有什麼話回家再說。”
回到家中,蘇御安給周曉曉泡了一杯熱咖啡。蘇御信幫著她處理手臂上的傷口,間歇蘇御信覺得這姑娘真是夠大膽的,對自己也能狠得下心。周曉曉疼的直哭,蘇御信只好勸慰她:“忍著點。”
“我疼啊!”周曉曉哭的難看,用那隻完好的袖子抹了鼻涕,控訴,“你笨手笨腳的,我自己來。”
蘇御安拿著咖啡走過來,就說跟蘇御信換換手。蘇御安的手很輕,但周曉曉還是從頭叫到尾。等到這些事都做完了,周曉曉那眼睛哭的跟爛桃似的,捧著咖啡杯子很豪邁的一口氣喝光。蘇御信坐在對面直咧嘴:“不燙嗎?”
“燙點好。”周曉曉放下了杯子,看樣似乎打算從頭說起。
按照周曉曉自己的說法,是從學校裡的流言中得知蘇御安有點“特殊能力”這種流言究竟是怎麼傳開的,沒人知道,但的的確確是傳到了周曉曉的耳朵裡。所以,她想請他幫忙。但是,她無法確定蘇御安是不是真的有“特殊能力”況且她跟蘇御安並不熟悉,她不想被人取笑。
蘇御信翻了個白眼:“命重要,還是面子重要?”
“御信。”蘇御安輕聲打斷了弟弟的不厚道。轉而問周曉曉,“到底怎麼了?”
周曉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蘇御信:“你是不是會,會抓鬼?”見兄弟倆面面相覷,她忙不迭地補充,“我不是開玩笑,真的。我先道歉,這幾天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做。但是,我,我以為它不會再來了。可今晚,我真的快死了。我真的想知道你們能不能幫我。”
蘇御安見她緊張的要死,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看來真是被嚇的不輕啊。只好安慰了幾句,說最近幾天的事真的沒什麼,大家都不要計較。當務之急,是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她這樣害怕?
剛剛逃過一劫的周曉曉忽略了一件事,蘇家兄弟是怎麼找到自己的。當她開始講述是經過的那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蘇御信長長緩了一口氣,耐心地聽著。
十幾天前的晚上,周曉曉第一次見到那個可怕的東西,相隔了四天那東西又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她試著跟父母說,但長年在外工作忙的顧不上女兒的父母並沒有當真,只說她過於緊張了;她又試著跟閨蜜說,閨蜜也不靠譜,嘲笑了她一番說她是做了噩夢,晚上吃點安眠藥好了。很快,她發現沒人能幫助她,幾乎在絕望中關於蘇御安的流言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蘇家兄弟並沒有再問什麼。人皮不止盯上了周曉曉,還有丁香和另外一個女孩。在夢裡,蘇御安也沒能看到人皮,無法描述出它的樣子。所以,他問了周曉曉,那東西到底什麼樣?周曉曉是美術社團的社長,她的素描可以說很專業了。所以,當她把根據記憶描繪出來的人皮畫拿給蘇家兄弟看的時候,哥倆倒吸了一口冷氣!
古怪姿態的人皮舞,滿地的蟲子,看不清圖案的畫布。光是看著素描,就讓蘇御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蘇御信倒是很穩當,把周曉曉的素描收好,轉而問她:“你家裡有沒有什麼古物或者是宗教的東西?”見周曉曉拼命搖頭,又問,“有沒有配帶過佛像?”
“沒有,我,我爸媽都是科學家,不信那些的。”
御信覺得納悶,問了她的生辰八字。最後說:“你從小身體是不是就不好?總是多病。十八歲之後坎坷不斷?”他的話讓周曉曉驚訝,似在求解。御信說,“難怪它兩次都傷不到你,你是玉女命格。”
何謂“玉女”命格?這就要從傳說中的“金童玉女”說起。這種人是上天的金童玉女被貶下凡間後的轉世,他們沒什麼特殊的能力,只是在命運上奇特些罷了。轉世的金童玉女在婚姻上非常坎坷,十八歲到四十八歲之間坎坷頗多,且從小就體弱。雖然容貌上很討喜,但是戀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