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是用來幹什麼的,咱們也別廢話。你把殷海給我,我把東西給你。”
這話說的很實在,但龍勝卻笑的前仰後合,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蘇御信紋絲不動,等冷眼看他唱獨角戲。龍勝笑的張狂,說蘇御信太天真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兄弟?”
蘇御信不屑地笑道:“你以為我們兄弟會放過你?”
倏然之間,龍勝的連臉上毫無笑意,眼神陰仄地盯著蘇御信。他的右手緩緩抬起:“那就開始吧,看看我們誰活到最後。”
“stop!別急著動手,這麼大年紀了,有點耐心行不行?”蘇御信好笑地說,“來,先說說杏童的事,我得討個說法跟我哥有個交代。”
龍勝神秘地笑著,緩緩起身:“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話音未落,龍勝雙眼瞪的渾圓,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肉眼不可見的氣流,直衝蘇御信而去。
就算蘇御信再怎麼有把握,也不敢跟降頭師硬碰硬,閃身避開這股氣,揮手甩出一張符篆,把降頭師的氣硬生生打了回去。不成想,龍勝不閃不躲,一副陰險的嘴臉。蘇御信暗道糟糕!急忙單手接引:“收!”
符篆眼看著就要打在殷海的臉上,幸虧蘇御信收的及時。殷海嚇的面色蒼白,瞧著貼在腦門上的符篆,軟趴趴地掉在地上,心有餘悸地大喊:“御信,救我!”
說得容易!蘇御信狠狠地白了一眼殷海:“現在知道怕了?閉嘴,別打擾我。”罵完了殷海,蘇御信怒視著龍勝,“不是說要開打麼,有能耐你別拿他當擋箭牌,孬種。”
“打,當然是要打。”龍勝彎下腰,把殷海提了起來,“我可沒說公平的打。”
這時候,忽聽樓下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蘇御信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他知道,哥哥已經找來鬼收拾那些人。但是,哥哥會不會有事?
“喂,蘇御信。”龍勝揚聲道,“你說,我跟你那個哥哥誰才是怪物?”
“別把我哥跟你相提並論。他就是怪物也是我哥。不像你,活生生把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摸樣。”
“誰說的?”龍勝笑道,“我本來就是龍勝的孿生兄弟,我是他哥哥龍陽。”
噗!蘇御信不合時宜地噴笑一記:“我說,你爸媽得多沒文化才能給你起這個破名。你是不是還有個小名叫分桃啊?”
一番嘲笑惹惱了龍勝,他狠狠地掐住殷海的脖子,殷海頓時被掐的臉色紅紫。龍勝隨口問道:“取笑我很有趣嗎?”
不等蘇御信出手解救殷海,樓下又傳來蘇御安大聲誦咒的聲音。果然,那些被招來的鬼失去了控制,哥哥肯定是無力讓它們回去,所以才誦咒鎮鬼,該死的,必須馬上解決了龍勝。蘇御信一晃神的功夫,龍勝猛地扔出來一塊木頭,木頭只有巴掌大小,被刻成了鬼臉的摸樣。鬼臉木掉在蘇御信的腳下,突然變成了一團黑泥,一呼一吸之間竄起來啪嘰一聲,糊在了御信的臉上。
惡臭的氣息緊緊扣在臉上,蘇御信失去了視覺、呼吸,緊摳著臉上的黑泥,卻死活都拔不下來。那邊的龍勝陰森森地笑著:“怎麼樣,舒服嗎?”說著,他把殷海扔在一邊,抽出一把造型古怪的匕首朝著蘇御信走去。
殷海急了,卻動彈不得,只能大喊著:“混蛋,你放開御信!”
“會放的。”龍勝說,“我還要用他煉製絲羅瓶,這可是好貨色。”
“龍勝,你不是人。你。。。。。。”
他早就不是人了。龍勝如此這般地回頭看著殷海,很是不解地問:“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取。如果李華良沒有笨到下個情降都失敗,也不會回來再找我。情降對一個人只能下一次,我不幫他,他就偷了我的東西。從那時候起,你們就註定了都要死在我手裡。”
“那嬌嬌姐呢?她有什麼錯?”
“嬌嬌疼弟弟啊,我殺了她會引起很多麻煩。無奈之下,我只好取了她的兩魂。”
“媽的,你他媽的就是個畜生。放了御信,這事跟他沒關係!”
轉眼再看蘇御信,他已經跌坐在地上,因窒息而狂亂起來。殷海急的雙眼通紅:“快放了他,放了他!絲羅瓶什麼的用我就好,你放了御信!”
在殷海的哭求中,龍陽的大笑聲似乎已經預示了事件的結尾。殷海救不了蘇御信,蘇御安在樓下忙著鎮壓群鬼,用不了幾分鐘,蘇御信就會被活活悶死。這是多麼令人開心的事,龍陽興奮地放生大笑,。在殷海的身上發洩著癲狂的情緒,一腳接著一腳踢在殷海身上,殷海的哭叫、蘇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