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跟華亮幹什麼事都在一起,他要是出了事,我估計我也好不了。”
蘇御信聽出了弦外之音,笑嘻嘻地問他:“你們倆上床了?”
“滾!那是我哥們。別廢話了,坐飛機過來,往返機票我給你買單。”
看著手裡被結束通話的電話,蘇御信也察覺到一絲異樣。殷海不是個急性子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他這麼擔心?
“殷海,別擔心了。也許華亮的死不像我們想的這樣。”沙丹陽坐在殷海身邊,輕聲安慰他。
殷海的雙手捂著臉,始終無法將李華亮的屍體從腦裡抹去。那太可怕了!如果有人告訴他,李華亮是正常死亡,他絕對會用豬頭打死那人。
李華亮的死不尋常,所以,殷海才想起已經兩年沒有聯絡的蘇御信。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見蘇御信,那小子代表著麻煩,有蘇御信的地方就有危險,這是他花廢了整整一年的時間總結的經驗。上大一那時候,他跟蘇御信關係好,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但是蘇御信忽然輟學,讓他感到非常惱火,倆人最後一次相處是大吵了一架,最後各奔東西,兩年都沒聯絡。剛才乍一聽到蘇御信的聲音,他還有些尷尬。好在蘇御信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很高興能接到他的電話。殷海知道蘇御信處理這種事情是收錢的,他也提出會支付委託費,卻沒想到蘇御信只說到了地方瞭解一下情況再說。兩年的分別,十幾分鐘的電話,之間的差別讓殷海的心裡有著說不清的滋味。
60、02
買了當晚的機票之後;蘇御信沒急著回家,轉路到警察局去找黃天翔。趕巧黃天翔外出辦案;他撲了空;刑偵隊裡的人都認識蘇御信,知道這個年輕人跟隊長的關係非常好;便留他稍等一會。蘇御信百無聊賴的時候又聯絡了損友張洛泓;問他知不知道關於屍體變成稻草人的事情。
電話那邊的張洛泓琢磨了半天;就說:“你怎麼總會遇到亂七八糟的事啊?之前是貓魈、現在是稻草人,恕在下無能;還沒遇到那麼奇葩的屍體。”
“那你幫我查查。”蘇御信隨口道;“有什麼線索給我打電話,掛了。”
“唉唉唉!別掛啊。”張洛泓緊嚷了幾聲,“我聽說你現在跟一個男人同居呢;真的假的?”
什麼男人!那是他家水噹噹的哥哥好不好?張洛泓這損賊是怎麼知道的?蘇御信四下瞧了瞧,確定沒人注意他,才壓低聲音問:“你聽誰說的?”
“涼姨啊。上回我給二伯送東西過去,聽她說的。”
“你認識凉姨?”
“拜託,凉姨是我們張家人,我不認識才怪吧?哦,對了,我還在凉姨家看到你叔叔了。”
看到老頭子?蘇御信的眉頭微微一蹙:“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你跟貓魈PK那幾天。對,我接了你電話的第二天也不是第三天的事。”
不對勁啊,蘇御信想。那時候他聯絡過凉姨,凉姨也知道自己在找老頭子,並說沒有對方的下落。為什麼張洛泓還在凉姨家看到老頭子了?這兩個老傢伙幹嘛鬼鬼祟祟的?蘇御信越想越納悶,撥了蘇唸的號碼,剛剛接通他又結束通話了。一向頑劣的蘇御信居然有嚴氣正性的時候,如此認真的摸樣搞的在一旁偷偷觀察他的小警察如臨大敵,還以為又出了什麼古怪的案子。
黃天翔辦完了事風風火火地趕回隊裡,進了辦公室就聽說蘇御信來找過他。黃天翔趕緊給蘇御信打了電話,問他怎麼不多等一會?蘇御信說沒什麼事,就是順路過去看看,想問問丁香家的案子最後怎麼結的。黃天翔想起了蘇唸的叮囑,是不要告訴蘇御信的,所以隨便找了些無關緊要的事說了,隻字未提蘇念。此後,黃天翔岔開了話題,跟蘇御信抱怨了幾句工作上的麻煩事,說他堂堂刑警隊長居然要出去當小混混。蘇御信心事多,也沒追問這是什麼意思,倆人又嘻哈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回到家裡,蘇御安已經收拾好了東西,甚至把中午飯都做好了。吃了午飯,蘇御安開始犯困,蘇御信推著他進了臥室,讓他睡個下午覺。蘇御安苦了臉:“我早上八點才醒,又要睡?”
“你現在身體不好,乖乖睡覺吧。”蘇御信在這個問題上很堅持,甚至伸手把哥哥的棉質襯衫扒掉了。把不情不願的人推倒在床上,他側身坐在一邊幫著哥哥蓋了被子。挑著眉壞笑:“要聽搖籃曲嗎?”
蘇御安也習慣了弟弟時不時的嬉鬧,隨口點了首兒歌。蘇御信還真敢唱,唱了三五句之後,蘇御安扶額皺眉:“御信,以後別在外面唱歌,五音不全其實挺丟人的。”
“是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