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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有介事地咳嗽兩聲,指著廚房:“做飯去,二墩兒!”

某人磨牙:“不準叫我小名兒!”

“二墩兒!二墩兒!二墩兒!二、啊!”突然被咬住了脖子,蘇御安頓時渾身無力。氣御信這幾天總是喜歡啃咬自己,難道他的脖子看上去很像醬雞脖?引來弟弟飢不擇食的窺伺!哎呦,不行了,半邊身子都麻了。混蛋小子,還咬起來沒完了。

自從那晚強吻了自家哥哥之後,蘇御信就對這種事情上了癮。有事沒事就把哥哥抓進懷裡來揉搓啃咬一番。每次哥哥在懷裡的時候,他都覺得無比滿足,看著哥哥炸了毛滿臉通紅的摸樣,即便他想停下來也做不到了。這會兒,掐著蘇御安的腰,咬著他的脖子,聽著他哈哈嗯嗯的討饒聲,心裡別提多美了。那手掐著掐著就鑽進了衣服裡面。

“御,御信,我服了!快,快放手。”他身為哥哥的威嚴啊!蘇御安欲哭無淚,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威嚴了,趕緊投降求饒,怎奈身上的人就是不肯罷休。特別是那雙手一個勁兒地往裡面鑽。鑽到了胸口上,碰著了不該碰的地方,蘇御安只覺得渾身冒火,更沒多少力氣可以掙扎。

不知道怎麼搞的,兩個人跌在了沙發上。曖昧氣息在身體摩擦之間緩緩升騰,蘇御安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裡蠢蠢欲動,竟忽略了該不該推開御信。御信完全壓在御安的身上,這時候也老實了下來,放開了御安的脖子,只是在衣服裡面的手輕輕地移動著。御安面紅過耳,慍怒地瞪著身上的弟弟,心說:你又發什麼呆?

蘇御信真想趴在窗戶上對著太陽狼嚎幾聲!自家哥哥俊秀的臉紅潤潤的,明明是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卻因為笑的太厲害而溼潤了眼睛。嘖嘖,太誘人了!忍不住低下頭在被自己掐過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趁著哥哥沒反應過來,眯眼笑笑:“哥,跟我走吧。”

忽然改變的話題讓蘇御安忽略了臉上的吻,慍怒地在御信額頭上彈了一指頭:“不要壓在我身上說莫名其妙的話。”

“剛才那電話是我朋友打來的,那邊好像出了點問題。讓我過去幫忙給看看。”說著話的時候,在衣服裡面的手戀戀不捨地抽了出來,幫著蘇御安整理了一下衣襬,“反正你也請了一個月的假,在家待著多沒意思。陪我一起去看看吧,怎麼樣?”

不是他想要請假好不好?上學兩天,腦子昏昏沉沉跟一團漿糊似的,更恐怖的是直接在老師面前昏過去了!老師嚇的把電話打給了蘇御信,蘇御信把哥哥送到醫院,結果是必須在家休養至少一個月的時間!還沒等蘇御安開口,老師已經決定放棄蘇御安一個月。三魂離身的後遺症雖然不是特別嚴重,但畢竟影響了健康。蘇御安也不想年紀輕輕就落下什麼毛病,索性老老實實呆在家裡。

“御信。”

“嗯?”把玩著哥哥的頭髮,御信還是沒有起身的意思,“還擔心什麼?白叔叔有老頭子去找,你別胡思亂想了。”

“不是那事。”蘇御安冷著臉問他,“我是想問你,壓著我很有成就感嗎?”

半點誠意沒有的蘇御信說了句對不起,拉著蘇御安坐了起來。繼續說朋友電話的事。那位朋友是蘇御信還在上大學時的室友,雖然蘇御信只上了一年的大學,跟那個室友卻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那位朋友也知道蘇御信的身份,所以這才打來SOS電話。事實上,出事的是朋友的朋友,據說已經死了,死的非常恐怖。整個人,不,應該說屍體變成了稻草人。

“屍體變成了稻草人?”蘇御安來了興趣,“包括內臟嗎?”

聞言,蘇御信啞然失笑:“這個還不知道,畢竟屬於法醫解剖的範疇,殷海上哪知道去。”

蘇御信的朋友叫殷海。根據蘇御信說,殷海是個特別開朗的人,跟誰都有點自來熟,人也挺豁達的,沒有什麼講究。他們去了之後,可以住在殷海自己的房子裡,沒有任何拘束。最後,蘇御安盤著腿坐在地上,單手撐著下巴:“御信,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我跟你一起去麼?”

“當然啊。”蘇御信瞪大了眼睛,“我怎麼放心把這麼水噹噹的哥哥放在家裡,萬一被人偷走怎麼辦?”

這是什麼爛比喻?蘇御安一拳打在弟弟的腦袋上,順便又踢了一腳過去:“去買車票!”

吃了哥哥香香嫩嫩的豆腐,蘇御信滿心歡喜地拿了外衣和錢包出門買票。叫了計程車,先給殷海打了電話。對方顯然是憂心忡忡,緊著催他越快過去越好。蘇御信有點沒心沒肺地安撫他:“你怕什麼啊?你不是沒事麼?”

“我就是怕有事才急著找你。”殷海在電話那邊吵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