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的誰?”荷花明顯是眼紅,跟著就追問。
林小初回答流利:“在酒樓裡就問掌櫃的和跑堂的師傅,經過城裡那廟時,請教看檻聯的人。”面對兩張疑問的面龐,林小初眨眨眼睛:“不是常有遊玩的讀書人,看到那檻聯就要問問。”
“那你現在家裡,問的是公子嘍?”荷花一定要扯到楚公子身上,她心裡才得安穩。在荷花看來,公子對小初就是不一樣。還讓自己隨時說小初背後的話,在聽過幾出才子求佳人戲的荷花看來,公子心裡有她才會這樣。
林小初無奈,只是一些筆墨紙硯,筆未必名貴,公子給的,當然錯不到哪裡;紙是數十張,不會是澄心堂紙,不過也潔白中看……只這些東西,就弄出二桃殺三士來。眼看著荷花要和自己生分。
林小意又來上一句:“那是當然,在家裡不問公子能問哪個。”小意還小,林小初一肚皮無可奈何,反而笑起來。這笑容看在荷花眼中,更象是炫耀和承認。
相對於林小初一肚皮無奈,荷花是一肚皮悶氣。再蠢笨的女人,都會嫉妒。荷花低下頭做著手中的鞋面,竟然紅了眼圈,要說進來,我還早來幾天,小初她憑什麼跑到我前頭去!
感覺出來荷花的不對勁,林小初打算一會兒再解釋。讓林小意燭下寫字,林小初殷勤地跑去催水,準備三個人梳洗。
把小意打發睡下,對面的荷花還沒睡著,她翻來覆去只是不舒服有。林小初下床坐到荷花床旁邊,小聲親切地道:“我認字不是和公子學的,”
“那你以後也會問公子是不是?”荷花的聲音帶著哽咽。林小初聽到嚇一跳,然後想想,打公子少爺老爺主意的人,荷花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楚公子要人陪著演戲,為什麼不選荷花……。
這個念頭剛起,林小初就立即打消。自己不是太聰明,而荷花卻是極不聰明的人。就象今晚這事,值得落淚嗎?書上所寫,戲上所唱,過去的女眷就是傷春流淚,悲秋也要落淚。林小初想想荷花是個古代的丫頭,也就不覺得奇怪。
“咱們一個村裡出來,再不互相幫著,唉,”林小初嘆氣讓荷花醒神一些,她坐起來拭幾滴淚水,一半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