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翎:“你就是江南白玉樓。”
“是的。”
“今兒個咱們是頭一回見面,可是我常聽老四跟雙峰說起你,他們倆把你捧上了天,我
原覺他們言過其實,可是現在我卻覺得他們倆說的還不夠。”
“您誇獎,您錯愛。”
“誇獎,錯愛,我活了這麼大年紀了,今兒個才知道美男子是什麼樣兒,人長得這麼好,
其他的就可想而知了。”
“舅舅,”年羹堯道:“留神有人吃味兒啊。”
隆科多道:“我這是實話實說,老四,你可得多留神,身邊兒有這麼個人,能把內城鬧
翻了天,咱們那些姑娘們,恐怕要茶不思、飯不想了。”
四阿哥瞧了燕翎一眼:“恐怕已經差不多了。”
燕翎忙道:“四爺,冤枉。”
“冤枉?”四阿哥道:“你自己心裡有數兒。”
燕翎道:“幸虧我的臉皮早在江南已經練出來了,要不然今兒非找條地縫鑽下去不可。”
隆科多哈哈大笑:“知道江南白玉樓是個高人,還不知道江南白玉樓是個趣人兒。”
四阿哥目光一凝,望著隆科多道:“舅舅,玉樓不是外人,什麼事兒儘管說。”
隆科多臉上的笑意馬上沒了影兒:“有人往老二那兒獻了藥……”
燕翎心裡一跳。
四阿哥一下站了起來:“知道是誰了。”
隆科多搖搖頭;“只知道藥是姓鮑的送給老二的,藥是從那兒來的,卻不知道。”
四阿哥揚起了眉,一臉的煞氣:“果然把藥送給老二了。”
燕翎趁勢道:“怎麼回事兒,四爺?”
年羹堯道:“玉樓,老二得了病,據說是中了毒,難道你不知道。”
燕翎道:“這我知道,我也料到毛病一定出在四爺這兒,可是這藥什麼的……”
年羹堯道:“舅舅剛不是說了麼,有人把解藥給老二送去了。”
燕翎道:“聽四爺的口氣,好像四爺事先知道.!”
年羹堯道:“倒不是四爺先知道什麼,而是四爺剛發現解藥丟了,卻找不出那盜藥人
呢?”
燕翎道:“噢!有這種事,解藥在那兒放著呢?讓人盜走了。”
四阿哥道:“就在我書桌抽屜裡,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隆科多問。
燕翎道:“您這書房是‘雍郡王府’的重地,定然是日夜守衛森嚴,‘雍郡王府’這麼
多護衛,這麼多能人,尤其有年爺在,怎麼可能讓人進入書房,拉開抽屜把解藥盜走了。”
四阿哥道:“事實上解藥還是讓人盜走了。”
燕翎訝異地轉望年羹堯:“這……”
“兄弟,別說了行不行。”年羹堯道:“你的臉皮早在江南已經鍛練出來了,我可還沒
練出來呢。”
燕翎道:“年爺,我這是就事論事,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