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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原來貝勒爺有這麼動人的一面麼?“是,是奴才失言,貝勒爺恕罪。”嘴裡說著請罪恕罪,可是魏三機還是低著頭敷衍地打個千,腦海裡頭胡思亂想,想著過去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三貝勒,想著如今高貴動人的三貝勒。

“收起你骯髒的目光。”隨著耳裡聽到的冰冷話語,是茶盞砸在他腦門的痛楚,砸散了他腦裡的綺思。永璋最厭惡的便是被人這般貪婪直視,被人當面腦補著些'淫'邪穢思。

“貝勒爺饒命!貝勒爺饒命!”被利刃般的煞氣直衝魂魄,魏三機慌忙清醒過來,渾身顫抖跪倒在地不停磕頭,連腦門磕破了都不敢停下來。

什麼時候開始,被輕視被無視的懦弱三貝勒竟然有如此凜冽的煞氣如此壓迫的氣勢了呢!終於意識到事情已經徹底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魏三機驚慌不已。

永璋站起身,一腳踹在他心口,精瘦的中年人無可抵抗地被病弱青年踹倒在地,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黑底金絲長靴踩在他心口。

劇痛,窒息,恥辱!這麼多年的趾高氣揚讓魏三機幾乎忘了自己卑微的出身,什麼階級規矩都忘在了腦後,只知道死死瞪著青年,只恨不能用眼光凌遲了他!

“就憑你?蠢貨。”這點兒殺氣連個暗巷混混都不如,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啊?永璋嘲諷撇嘴,抬手一把寶石鑲嵌開封匕首貼著魏三機頸動脈插入地板,讓掙扎的魏三機如同被釘住四肢等待解剖的蟾蜍徹底僵硬。

“貝,貝勒爺,饒命啊……饒命啊……”魏三機從他深邃眸裡看到了死亡的威脅,又是恐懼又是痴迷,方才就開始變得脆弱的神經瀕臨崩潰。

“呵,爺不屑要你的命。”腳尖碾壓著他的心臟,永璋雙臂環胸,笑容清冷,目光鄙夷,只當他是卑劣腳下泥,直直讓他自慚形穢地別開眼不敢再看。

如此高高在上,如此凌然不可侵犯,如此尊貴高傲的人,是他的主子,是他所服侍的三貝勒!渾濁的眼裡重新亮起光芒,魏三機腦裡某處神經繃斷後又以扭曲的方式連線,心底某根禁忌之弦被挑動。

突然的惡寒。見腳下那廝沒有再掙扎,永璋也失了興趣,嫌棄地把他踢開,轉身走回椅子上坐下,食指敲擊著桌面,只等著他爬起來就要個賬本看看。

誰知魏三機是爬起來了,爬起來後嗷嗚一聲就撲到他腳下,低微而虔誠地想要吻上他的鞋尖,“貝勒爺——!是奴才過去鼠目寸光看不到貝勒爺身上耀眼奪目的光芒!是奴才瞎了眼才怠慢了貝勒爺!奴才知道高貴像仙人般的貝勒爺瞧不上奴才一條爛命,奴才願終生服侍貝勒爺!請貝勒爺收下奴才性命!貝勒爺——!”

永璋搓了搓手臂差點失態口出粗言,只恨手上沒根皮鞭狠狠抽這個魏三機一頓!原來抖M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清朝麼!抖M什麼的好可怕!他好像一不小心開啟了某個開關!

正是因為看出了魏三機眼裡不加掩飾的痴迷和瘋狂,正是因為知道這還真是魏三機發自心底的吶喊而不是見機行事,他才感到可怕的惡寒!他真心沒有S的屬性啊!

事實上他根本不可能讓魏三機親到他的鞋尖,真要那樣的話他還不如直接死回去算了太噁心了他受不住!

再一腳把魏三機重重踹開,永璋抬腳用巧勁一挑椅腳,烏木雕花椅就這麼被橫空踢飛砸在魏三機背上碎成幾塊。

“爺!”魏三機悶哼一聲,手忙腳亂爬起來膝行而前還是跪到了永璋跟前,只是這次他不敢擅自接近了。

……這魏三機,是人類麼?永璋扶額。

魏三機把額頭貼在地上,五體伏地表現出最大限度的臣服。他怎麼容許這麼低微卑賤的自己玷汙了貝勒爺的榮光!從此以後貝勒爺就是他的信仰!

如果知道魏三機此刻的心理活動,永璋大概就不是選擇收服魏三機,而是直接滅了他再行打算了。

“閉嘴。這是爺的貝勒府,認清你的主子是誰。”永璋不想再聽他那活似狂教徒的瘋言瘋語,甩袖離去。

這事也提醒他,該去找條鞭子防身了,起碼得用來防這個疑似矯枉過正的魏三機。

4第三章 紈絝

在管家魏三機和大宮女秋眉的攜手合作之下,貝勒府展現出敗絮其外金玉其中欣欣向榮的跡象,內務府也不敢再隨意剋扣貝勒府的份例。

而永璋也順利拿到了自己想要的金絲纏柄牛皮軟鞭,所謂素淡清雅的服飾也向典雅華貴方向進化,反正病後大徹大悟的理由很足夠,反正原先的三貝勒深入簡出沒多少人認識。

魏三機很榮幸地成為第一個被永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