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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部分

得去找上官勇,不過最後爺把這口惡氣忍了。”

“為什麼要忍?”

“上官勇手裡一支衛**啊,”白登說:“京師四營的人馬加一塊,也打不過衛**啊。再說了,爺現要也指使不動京師四營的兵馬啊。”

“去告訴皇爺爺啊,”白柯說。

白登中白柯搖手,說:“聖上現在就信四殿下的話,爺說話,聖上要信才行啊。”

白柯沒招了。

白登指著桌上的鐵盒,跟白柯說:“爺是真有殺上官勇的心,就是沒辦法下手。”

白柯望著鐵盒道:“這是什麼?”

白登再看書房門一眼,偷偷摸摸地把鐵盒拿到了白柯的跟前,開啟盒蓋給白柯看裡面的黑瓷瓶,說:“毒藥。”

白柯的目光就是一閃。

白登說:“這是一個江湖人送給爺的,爺今天也是被氣狠了,才把這東西翻了出來。”

白柯伸手要去拿。

“小王爺,”白登忙就伸手把白柯一攔,說:“這東西可不能亂碰,您別看這小小一瓶,還沒小王爺的小指頭長,半瓶就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白柯說:“父王是想毒死上官勇?”

白登說:“爺也就是想想,誰有本事把這毒下到上官勇的身上去?他幫著四殿下,能喝爺一口水?”

“那我父王怎麼辦?”

“爺會有辦法的,”白登說著就把鐵盒的盒蓋上了,放回了原處,說:“四殿下是兄長也就算了,上官勇一個鄉下種田的出身,他也敢欺負到爺頭上了!爺一定不會饒過他,有本事他就派他手下的人,把爺殺了!”

“白登!”白柯叫了一聲。

白登忙說:“這是爺在書房裡發火時,自言自語的話,奴才站在門口都聽見了。小王爺,奴才這心裡難過啊!奴才要是武藝高點該多好?奴才拼著這條賤命不要,跟那個上官勇拼了!”

“上官勇是大將軍,”白柯聲音冰冷地道:“你的武藝再高能高過他去?”

“是,”白登點頭說:“奴才現在也就這張嘴能說說了,奴才是廢物啊。”

“你去給我換杯熱水來,”白柯說道:“你的膽子倒是大,我父王事,你就這麼往外傳?”

白登說:“小王爺,奴才也就跟您說,爺日後還不是得指望著小王爺?別的人,就是把奴才活剮了,奴才也一個字不敢說啊。”

“去拿熱水吧,”白柯衝白登一擺手。

白登連聲應著是,出去給白柯拿熱水去了。

白柯將鐵盒拿到了自己的跟前,鐵盒裡的十個黑瓷瓶剌著白柯的眼,沒人可以讓上官勇喝下五王府的水嗎?白柯伸手拿了一個瓷瓶在手裡,瓷瓶摸上去不像看著的那麼光滑,瓶身上有小顆粒磨著白柯的手。白柯突然就一陣的心慌,他想像不出上官勇壞人的樣子,只是再想想白承澤,白柯又覺得自己這樣很對不起他的父親,白柯揉了揉眼睛,揉出了幾滴眼淚下來。

584小兒的天真

白登給白柯拿了熱茶來,說:“小王爺,您慢用。”

白柯把茶杯拿在了手裡,當做了手捂子。

白登把白承澤的書桌收拾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鐵盒用雙手捧了,掂著腳,把這鐵盒放到了書架最上層的一處空位上去,然後回頭跟白柯說:“小王爺,毒藥這事您也千萬別跟爺說啊。”

白柯看了白登一眼,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很冷,盯得白登把頭低下了。

這時一個楊氏身邊的婆子跑了來,站在書房門外說:“小王爺,爺讓奴婢來跟您說一聲,他今天在楊夫人那裡用飯了,讓您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白柯回了這婆子一句。

楊氏身邊的這個婆子聽了白柯冰冷冷地回話之後,忙就走了。

白登帶著小心地跟白柯說:“小王爺,您晚上想吃什麼?奴才替您身邊的來旺跑一趟廚房?”

“不必了,”白柯起身道。

白登說:“那小王爺這就回去了?”

白柯將手裡的茶杯放下,自言自語了一句:“溫柔鄉。”

白登說:“小王爺,您說什麼?”

白柯沒再理會白登,走了出去。

白登追著白柯出了書房,一直把白柯送出了這個庭院。等看著白柯走沒影了後,白登再回頭時,就看見白承澤站在書房門前的廊下,看樣子已經站了有一會兒了。白登忙跑到了白承澤的跟前,說:“爺,小王爺剛走。”

白承澤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