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好在並沒筆墨混合,只是紙張凌亂了。崔靜嘉到最後腳都是軟的,因為實在是受不住了,他像是不知休息的野獸,嘶吼、撕裂著他的獵物。
楚弈言摟著她的纖腰,親了親她的耳垂:“婉婉,你身材比以前好了。”
摸著有了肉,豐盈了不少,軟肉用手摸起來甚是滑膩。
似乎還不夠一樣,楚弈言又問了起來:“婉婉,你覺得為夫可有什麼改變?嗯?有沒有更厲害了?”
崔靜嘉簡直受不了了,猛地喊了起來:“楚弈言!”
她望著他的眼,那眉眼裡滿是笑意,此刻聽著她這般不客氣的叫喚也沒有生氣,反而笑的更加歡暢了:“婉婉,叫我做什麼?是誇我還是……”還不夠?
崔靜嘉覺得自己就是來送死的,不,就是來把自己送給楚弈言吃的。方才覺得的俊美什麼,都化為烏有,這個男人就是個大色鬼。
她扯著凌亂的的衣服站在地上,白日宣淫,讓人知道就丟人了。
楚弈言站在她身後,想要給她整理衣服,可是剛一跨步,崔靜嘉就退後了一步,警惕的看著他:“我自己來,你別動。”
她實在是怕了,若是他給她整理衣服,會不會又發生什麼。
楚弈言瞧著她害怕的樣子,笑意加深,摸了摸下巴,若是真的去給她整理衣服,倒也真有可能又起火了。
崔靜嘉隨意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褶皺已起,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壓平,那微微凌亂的髮髻也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的復原不回來了。
她咬了咬牙,恨恨的看了楚弈言一眼。這一眼在楚弈言看來就是嬌嗔了。
“婉婉要我親自來伺候?”他說著一下靠近崔靜嘉,猛地就從後背抱住崔靜嘉,輕笑起來“婉婉防我怎麼跟防狼一樣。”
他只是單純的從後面攬著她,沒有動手動腳,崔靜嘉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你就是一頭狼。”
什麼狼?
色狼!
楚弈言噗嗤一笑,和崔靜嘉對視起來,居然讀懂了她到底在說些什麼。
“晚上我早點回房,等我。”他淡淡的說著,卻一下驚動了崔靜嘉。
“還來?”她微微蹙眉,方才不過已經有過一次了。
楚弈言眼神一下危險起來,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對準崔靜嘉的耳邊道:“婉婉莫不是以為,一次就夠了?為夫有那麼無能嗎?白日且放過你,晚上不會了。”
枯了這麼久,該把這欠下的房事一一給要回來了。今日或許可以玩一些新花樣,楚弈言默默地給自己之後的行程加上一個看圖。
至於看什麼圖,應該心知肚明才是。
崔靜嘉紅著臉,她自然知道按照平日楚弈言一次自然不夠。明明該羞澀才是,可是她居然有些期待,她也變了。
不敢在書房內久待,崔靜嘉胡亂的點點頭,就連忙走了出去。
楚弈言身上只是隨便掛著褂子,現在人都走了,慢條斯理的把衣服穿戴好,看著這滿是狼藉,輕笑著整理起來,他定力越發差了。
這一天過得異常漫長,這是對楚弈言來說的,處理完事情,卻發現天色還微微發亮,今日完成的時間好似都早了些。
對崔靜嘉來說這時間卻異常快,只是發著呆,沒做什麼事情,就到了傍晚。
書房內,楚弈言從一旁的書架拿出一本畫冊,不急不緩的把這畫冊鋪在桌子上,經驗這些還是要學習前人的,他依稀記得這裡面有不少的好東西。
楚弈言欣賞起裡面的姿勢,有些感嘆,這畫沒有崔靜嘉畫的好,顯得格外粗糙了些,這畫中男女也醜了一些。若是,崔靜嘉畫的話會是什麼樣子。
念頭一起,楚弈言就想到若是自己敢說,自家婉婉肯定不會搭理他,很有可能就這麼惱了。
再等等,等著她再放開些。
這壞心思已經存在心頭,楚弈言看得也差不多了,該學的東西一個也沒拉下,今晚上有的折騰了。
崔靜嘉臨到晚上,還沒看到楚弈言,有些奇怪,可下一秒又唾棄了自己。鬆開衣服,也顧不得他到底多久回來了,讓喜嬤嬤準備了熱水,徑直去泡了起來。
崔靜嘉洗的時間不算太久,一出來就發現楚弈言坐在床邊,瞧見她,走過來:“婉婉等等為夫。”
他還未沐浴,本想同她一起,可想著晚上要折騰她,一起沐浴定然是會受不住她挑逗,所以刻意等了起來。
楚弈言沐浴的時間比崔靜嘉更快,她才在床上躺了沒有多久,就發現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