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音成親的事情最終還是定在了及笄後的半年,這婚事推到了明年。不過對傅嚴波來說確是不同的,因為這是崔惠音親自鬆口了。
趙氏專門同他談了談,傅嚴波知道了這推遲的原因,只是再等半年罷了,他可以等。這半年時間,又能夠讓他不斷努力給她更好的生活。
一切好似都在朝著好的方向去,崔靜嘉現在稍微能離開兩個孩子些了。兩個孩子平日有些粘人,現在卻是喜歡瞧見新事物的時候,每天都總是好奇的這摸摸那碰碰。
以前喜歡的抱抱這次也不喜歡,若是要抱還要被掙扎。現在,都喜歡在地上爬來爬去的。這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崔靜嘉總覺得最近楚弈言看她的視線有些危險,似笑非笑的。
可是若真的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卻也沒有,總是笑眯眯的看著她。
端著茶水和糕點,崔靜嘉開啟書房的門,把房門掩住,走了進去。楚弈言正站在桌前,看著面前的東西,聽見動向,抬起頭。
“你怎麼來了?”楚弈言揉了揉額角,輕笑道。
崔靜嘉搖了搖頭,看著他黑髮墨眼不知怎的,覺得好看。明明是在尋常不過的畫面,可還是覺得好看,聽到他說話,輕聲道:“你還說出來用,我看你忙給你端進來了。”
這段時間,楚弈言忙碌程度顯然要比以往多,每日總是熬到深夜,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就連今日休沐日也還在盯著檔案看著。
楚弈言從那頭繞了過來,接過崔靜嘉手中的糕點熱茶,放在一旁。
手卻自發的攬住崔靜嘉,崔靜嘉扭過身,眼底帶笑望著他,手放在他的臉上,摸了摸:“今日你格外俊朗,怎麼辦,喜歡你了。”
猝不及防就被誇獎,楚弈言一愣,隨即臉上拉開了笑容:“今日怎麼突然討好我了,難不成夫人可是要買什麼珠釵首飾了。”
崔靜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若是因為這珠釵首飾,那她才不會這樣。
手摟著他的脖頸,輕輕撓了撓:“想你了。”不論是人還是心都想他了。
楚弈言眼底幽深,臉上笑意漸漸消失不見,就在崔靜嘉摸不清楚弈言到底是個什麼想法的時候,忽然身子騰空,被人抱了起來。
“啊——”
驚訝下的驚呼。
崔靜嘉連忙摟住楚弈言的身子,深怕下一秒就被他摔了去。
楚弈言抱著她坐在寬大的桌邊,推開一邊擺放的筆墨紙硯,撇開她的兩腿讓她盤旋在自己的腰身:“是你要誘惑我的,怪不得為夫了。”
崔靜嘉目瞪口呆,只是一句想你,就有這麼大的威力了?
她完全忘記楚弈言已經素了將近大半年的時間了,從懷孕後期到現在兩個人孩子都快四個月大了,還沒有同她行房。
現在佳人就在面前說著挑逗的話,他又不是聖人怎麼能忍得住。
“弈言,晚上…等晚上吧…”崔靜嘉看了看著環境,還有這大亮的天色,有些忍不住求饒起來。
楚弈言卻搖頭,雙手落在她身上,像是下一秒就能剝掉她的衣服一樣。
崔靜嘉連忙壓住他的手,素白的小手緊緊握著他的雙手,生怕他再做出自己不能控制的事情:“弈言,晚上,等晚上,這是書房。”
楚弈言扯出一抹笑,輕而易舉的掙脫她手的禁錮,反而把她兩隻手高舉起來,固定在頭上:“知道這是書房還挑逗我,為夫都空虛已久了。”
空虛已久……
崔靜嘉簡直要羞死過去,這人怎麼能把這種話說的這般光明正大的。
他眼神裡似醞釀著風暴,崔靜嘉完全不敢同他抗衡,低下頭,輕輕落下一吻在他的唇上:“弈言,晚上好不好,你想做什麼都做什麼。”
楚弈言狹長深邃的眼半眯著,似乎是考慮著這事情的可行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崔靜嘉的小臉:“不行,現在我就要把這事情給辦了。”
火已經撩起來了,那還能忍耐。
楚弈言覺得自己就是太縱容崔靜嘉了,所以這成親後過得跟苦行僧一樣,這次他不會在讓她懷孕了。
崔靜嘉根本抵抗不了楚弈言,就著這麼個羞恥的姿勢,像是狂風暴雨般不斷的衝擊,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敢讓外面的人聽見。
楚弈言總是壞心腸的想要聽她說出一些難為情的話,一不說,就用這樣的方式不斷撞擊,讓她不得不說出以前從未想過的話語。
男人的劣根性在這一刻展露無疑。
書桌上一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