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送給崔靜嘉白玉釵,嘴角揚起一抹笑。
半響,心滿意足的打量完畢。走到崔靜嘉的床邊。手掌捂住崔靜嘉的嘴,另外一隻手輕輕戳了戳她的手臂。
崔靜嘉猛地驚醒過來,當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張放大了的男子面孔,差點沒叫出來。
楚弈言微微一笑,輕聲道:“是我,別叫。”
崔靜嘉定定的看了楚弈言幾眼,這才認出來面前的人是楚弈言。這可不是避暑別院,而是靖安侯府!崔靜嘉被楚弈言嚇得心跳都加速了幾分。
輕輕扯下楚弈言放在自己嘴上的手,有些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了?”
楚弈言示意崔靜嘉睡進去一些,自己坐到床邊,笑眯眯的道:“有沒有想我?”
大半夜的,被人叫醒,還是一個本該在遠方的人,這對崔靜嘉來說,只有驚嚇,沒有驚喜!捂著心口,崔靜嘉杏眼瞪圓的望著楚弈言,沒有回答楚弈言的問題。
楚弈言不滿的皺著眉,兩隻手直接捏上崔靜嘉的臉,朝著兩邊扯了起來,陰涔涔的問道:“你個沒良心的,我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你就是這個表情!”
臉上輕微的疼痛吸引住崔靜嘉的注意力,連忙拯救自己的臉,把楚弈言的手給撥開,壓低了聲音,焦急的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這裡可是侯府,你!”
崔靜嘉真的不知道該說楚弈言是膽大包天還是什麼了,這是她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進來的。而且為什麼她感覺楚弈言進來的那麼容易,什麼時候侯府的防衛變得那麼差了。
“要進來還花費了一番功夫,下次我再進來的時候,儘量快一些。”楚弈言笑眯眯的說的。
誰要說這個!崔靜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有些頭疼楚弈言這不按常理出牌。
“聽說有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要娶你?”楚弈言瞧著崔靜嘉羞憤欲滴的嬌俏模樣,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就因為這個事情?
崔靜嘉愕然的看著楚弈言,楚弈言雖然在笑著,可是那眸子裡卻透出幾分冷意,她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就因為這個小事來的?”
楚弈言皺起眉,不快的道:“這是什麼小事,這是大事。還有,你這丫頭,這麼久了,怎麼一封信都沒給我寄!?嗯!?”
崔靜嘉莫名覺得有些心虛,但是想到自己不寄信的理由,又覺得理直氣壯了不少:“這給男子寄信…不好…”
楚弈言給聽笑起來了,一雙手揉了揉崔靜嘉的臉,直到自己滿意了之後,才道:“我是一般的男子嗎?你是我未過門的妻,知道麼,對待你夫君,你就是這麼個態度?我白疼你了。”
崔靜嘉神色微變,上輩子和楚弈言訂了親,這輩子依照楚弈言對她的這個態度,估計也不會和上輩子那般改變了。若是這樣,楚弈言還真的不能算作外人。
不過,就算是未婚夫妻了,這樣的相處也太奇怪了。誰家男子會翻牆進女子家中的。
而且,崔靜嘉不自在的把被子扯高了些,雖然她現在身段還沒張開,可晚上睡覺還是穿的單薄,這讓人看到,她都會被羞死。
“你…不用再去軍營了?”崔靜嘉頓了頓,開口問道。
楚弈言:“要去,只能再待上兩天,就必須要回去了。我這次可是秘密回來的,你可別告訴其他人了。”
崔靜嘉搖搖頭,她能告訴誰,別人一問她在哪裡看到的楚弈言,她說在她房間裡?唾沫水都能把她給淹死。
不過,這時隔許久,再次見到楚弈言,崔靜嘉還真的發現了他改變不少,身子又拔高了不少,面容雖然依舊俊美,可是卻多了幾分男子氣概,渾身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煞氣。
“你這樣若是被人看到了不好。”崔靜嘉瞧著楚弈言又做進來幾分,自己身子又朝後退了幾步。
楚弈言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崔靜嘉,雖然自己不在,可是這小傢伙看上去卻和之前變化不大,對於崔靜嘉這樣有些拒絕意味的話,直接的忽視掉,自顧自的想著自己的。
特別是想起之前自己得到的訊息,楚弈言的眸子加深幾分:“你的水痘看樣子恢復的不錯,最近身體還有其他的不適嗎?”
崔靜嘉抿著唇,雖然不知道楚弈言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但是還是回答道:“已經好多了。”
她到底還是有些拘束,心中還有些擔心。這畢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地方,深更半夜,又是在閨房,神經緊緊繃著,哪裡有閒工夫想其他的。
比起她的不自在,楚弈言顯然要自在的多,渾然像是在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