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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簡單粗暴

得崔靜嘉說的有道理,可是想著崔靜嘉和楚弈言的關係,卻有些想發笑。

他的婉婉,該不會是醋了那安陽公主了吧。這想法一閃而過,立刻就被拋到了腦後。

“婉婉給爹爹說這個話是想要做什麼?”

崔靜嘉的清眸直勾勾地盯著崔舒明,細聲道:“爹爹,請您提醒大伯。”

崔舒明這才知道原來崔靜嘉不安的是什麼,他嘆了口氣,摸了摸崔靜嘉的頭,道:“婉婉,不論誰當上這太子,對我靖安侯府並無影響,我們侯府只忠心陛下。明白嗎?”

崔靜嘉被揉的沒緩過神,等聽完崔舒明的話,嘴角一抽,然後兩隻大眼水汪汪的看著崔舒明:“爹爹的意思是說,是女兒想多了?”

崔舒明溫和的笑道,“雖然婉婉想多了,可是能聽到婉婉這個想法,爹爹卻是很開心。婉婉給爹爹的驚喜太多,爹爹感覺每日都要認識不一樣的婉婉。”

崔靜嘉卻抿著唇,那認真的小臉卻維持不下去了,原來不過是她多想了。

“婉婉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關注這朝政上的事的?”崔舒明又問道,自從發現崔靜嘉總能出乎意料做出他想不到的事情後,崔舒明就很是關注崔靜嘉的一舉一動。

掌家的時候,只是覺得自己的女兒能幹。到後來卻發現,崔靜嘉不僅僅能幹,還很能吃苦,大局觀也慢慢在處理那雜務的時候的建立起來。

然後就是發現崔靜嘉的一股精神氣,不放棄,死不認輸,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氣勢。單看那表面看不出來,可是在許多事上卻體現了出來。

看賬本從不會,再死磕到底後,現在已經遊刃有餘。莊子上也是,釣魚這種事,他本不過想要她放鬆些,別繃得太緊,可是後來卻發現崔靜嘉執著這釣魚,是堅信自己可以做到。

還有那書畫,這麼多年從未鬆懈。

現在,又提出對朝政的見解。崔舒明也說不清他到底是想要讓崔靜嘉變成怎樣的女子,只是不忍心束縛了崔靜嘉。

雖然現在崔靜嘉分析的稚嫩,可是他卻忍不住想到,現在如此,那日後呢。

他調任回來後,會看到一個怎樣的女兒?

楚國公府,畢竟不像是一般人家,現在所有的人都覺得是崔靜嘉配不上楚弈言。

他就算已經覺得崔靜嘉值得他驕傲,卻還想要聽到別人說,崔靜嘉配上楚弈言足矣。

崔舒明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和寧氏相處,寧氏聰慧溫柔吸引了他,有的時候,他走到一個死衚衕,卻能給他開啟另外一個思考的方向。

所以,崔舒明從來不覺得,女子是男子的附屬物。有的時候,換一個視角看問題,或許正是答案的所在。

“是從定下親事後,女兒就開始有些在意了。”崔靜嘉回答道。

也是因為安陽公主之前對她的態度,還有遇到曾經的故人,在接觸了那麼多人後,她慢慢就意識到,自己是躲不掉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以攻為守,那麼這樣一來定然不能再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崔舒明忍不住訝異了一聲,沒料到崔靜嘉居然如此早就注意了,而他身為父親,卻沒發現,一時間擰著眉。

“爹爹…”崔靜嘉見崔舒明擰著眉,也跟著輕蹙起眉頭。

被崔靜嘉提醒了一聲,崔舒明回過神,道:“沒事,若是婉婉想要知道什麼,趁著爹爹還在,儘管問吧。”

崔靜嘉暫時也想不到要問的,只道:“若是有個什麼事,爹爹能夠告訴靜嘉就可。”

*

德寧院,崔靜嘉有些疲憊的回了屋子。

翠芽端來一碗湯藥,上面還飄散著熱氣,小心放在崔靜嘉的面前,輕聲道:“姑娘,這是今天晚上的。”

崔靜嘉接過碗,緩緩喝了下去。這是霍大夫給她配的那調理的藥,每隔三天喝上一次就夠了。

本來就在長身體的時候,補的太過了,反而容易傷了身子。

翠芽伺候著崔靜嘉上了床,慢慢退了出去。

崔靜嘉才剛閉上眼,才淺淺的寐上一小會,忽然就聽到了開門聲。那聲音輕柔,她本以為是翠芽進來做些什麼,可是許久沒聽到聲音,猛然意識過來,睜開眼睛。

果然。

崔靜嘉一睜眼,就看到楚弈言正挑著眉望著自己,她揉了揉額角,有些疲憊:“你莫不是上癮了?喜歡闖女子閨房。”

楚弈言立刻就感覺到崔靜嘉今日有些不對勁,答道:“只是有話給你說。”

有什麼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