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弈言,你別鬧了。”
雖然在晚上,崔靜嘉也曾被楚弈言摟抱過。可是卻是不一樣的,身體坐在他的腿上,怎麼想怎麼奇怪。
楚弈言摟住崔靜嘉的細腰,他一隻手卡在她的腰上,輕鬆的把她的腰給捏住,腦中猛地閃過一個詞:不盈一握。
意識到崔靜嘉的掙扎,楚弈言沒有壓她壓的死死的,手鬆開了幾分,委屈的喊道:“婉婉。”
對於楚弈言這種類似撒嬌的口吻,崔靜嘉雖然動搖了幾分,可是卻仍然堅定道:“放我下來。”
楚弈言半眯著眼盯著崔靜嘉看了許久,不情不願的鬆開了手,撇撇嘴道:“你就篤定我會放開你,不會勉強你。”
坐回硬木凳子,崔靜嘉這才放鬆下來,聽見楚弈言這麼說,臉頰微微泛紅。
兩輩子,她都沒有這麼孟浪過。
楚弈言每次不按常理出牌,又是那麼親密,總是弄得她心神不定,不知道他會做出些什麼而提心吊膽的。
崔靜嘉抿了抿唇,低聲道:“哪有人這麼坐的,今天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楚弈言拿起放在面前的茶杯,道:“我聽秦子樂說,長公主府裡,你遇到了意外。”
崔靜嘉不意外楚弈言能知道,想起楚弈言教的招式,就是一笑。
“那兩招,好不好用?”楚弈言帶著笑意,他自然是又打聽了些的,那踢人的是芸兒,不是崔靜嘉。若是崔靜嘉的腳丫子踢到那男子的胯。下,他現在也不會那麼淡定。
崔靜嘉點點頭,笑道:“還行,這是個不錯的損招。”
楚弈言半眯著眼,不能抱不代表不能做其他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臉,“這是良策。”
白皙粉嫩的小臉在楚弈言這麼蹂躪下,變成了各種造型,崔靜嘉原本淡然的笑容,此刻也變得扭曲了不少。
她扯過楚弈言的手,捧著自己的臉,眼裡含著怒火,道:“楚弈言,你!”
楚弈言完全沒有尷尬,反而意猶未盡的捏了捏手,哄道:“婉婉,再讓我捏捏。”
聞言,崔靜嘉從板凳上立刻站了起來,朝外走去。楚弈言就是個瘋子!變態!
她剛邁了兩步,就發現楚弈言扯住了她的衣服,回過頭看去,楚弈言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婉婉,不準走。”
崔靜嘉擰著眉,完全不為所動。
她現在早就看清楚了楚弈言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了,當著她的面裝可憐,不過就是想要博取她的同情罷了,只要她一軟下心,馬上好了傷疤忘了疼。
“楚弈言,你怎麼變成了登徒子。”兩頰鼓起,崔靜嘉半天才道。
登徒子!
楚弈言沒有想到這個詞有一天能夠用在自己的頭上,更沒想到說這話的人是崔靜嘉。他收斂了自己那可憐的模樣,冷下了臉,慢慢放開了崔靜嘉。
“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個登徒子是嗎,呵呵…”楚弈言自嘲道,那雙烏黑清亮的眸子望著崔靜嘉,低聲道“你回去吧。”
說著,楚弈言有站到了距離崔靜嘉一旁。
崔靜嘉一愣,楚弈言的反應實在是有些大了。這明明就是他的錯,怎麼就變成了她的過錯了。
她咬著紅唇,盯著楚弈言看了會,只瞧見楚弈言望著她,然後頭一側,就到了另外一頭,視線不和她對上。
崔靜嘉臉色一緊,雙眉緊皺,低聲道:“我走了。”
她提著衣裙,神情複雜的轉過身,朝著門外走去。
芸兒和翠芽就站在門外,瞧見崔靜嘉出來還有些發愣,望著崔靜嘉徑直走下那酒樓樓梯的身影,連忙追上前去:“小姐,您不吃飯了?”
崔靜嘉胸口憋著一股鬱氣,不得抒發,嗯了一聲,道:“出來的夠久了,早點回去吧。”
翠芽和芸兒直覺自家小姐和楚世子應該是在那房間裡發生了些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否則的話,崔靜嘉的神情也不該是這個模樣才對。
雅間裡,楚弈言黑著臉望著窗外。
他不過是想著自己這般,崔靜嘉會心軟。怎麼這崔靜嘉,完全沒有心軟,反而還氣沖沖的就走了。
看到崔靜嘉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楚弈言只覺得心口有些悶悶的發脹。
好似,從來都是他對崔靜嘉好,不厭其煩的說著自己對她的歡喜,她從來沒有說過,她是不是喜歡他,是不是想要成為他的妻子。
現在她走的不帶留戀,是不是代表了她心裡,對他一點也不在乎。
楚弈言光是想到了這裡,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