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死光死絕,再給你一些懲罰。”
郝剛不由回頭看一眼,一看之下,不禁由心底寒出來,他帶來的人這時候已經死得七七八八。
與他隨進水裡同時,金龍堂主的人亦紛紛從藏身的地方冒出來,一陣亂箭,射倒了一批郝剛的手下,暗器也同時從四面八方襲來,一時人仰馬翻,慘叫連聲。
金龍堂主的人眼看著殺奔出來,截斷了道路,迅速將來人包圍。
郝剛帶來的人看見郝剛中陷阱,再看見金龍堂主,未戰已先亂,再給一陣亂箭射來更就大亂,何況還看見對方人數是自己方面的數倍?
橋已斷,指望對岸的人救援是不可能的了,對方也不知還有多少陷阱埋伏,哪能不心膽俱喪。
他們到來之前不錯已下了決心,在河原與金龍堂主的人決一死戰,但落到這般地步,第一個念頭卻是想著如何人人都逃命。
蛇無頭不行,而他們到底也是烏合之眾,從未受過什麼訓練,受到襲擊個個都自然往安全地方躲,哪能不亂成一片。
這一切都在金龍堂主意料之內,也所以他才能在接得訊息之後,親自在水裡等候,以及一出手便將為首的郝剛擊倒,他知道這一擊成功,便可收先聲奪人之效,崩潰來人的鬥志,殺一個郝剛又是用偷襲的手段,對他來說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郝剛的人卻沒有想到那許多,發覺郝剛不堪一擊,鬥志立即便崩潰,在這種環境,他們全力死拚也許還能夠殺出一條血路,各自求生,只有加速滅亡。
金龍堂主的人每三四個包圍著一個敵人撲擊,那些敵人又是隻顧逃命,當然是佔盡優勢,也很容易便將之解決,他們到現在幾乎都已經變成嗜血的狂人,這一戰更令他們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快感。
十多個郝剛的人總算闖出了包圍,很自然地逃進林子裡,那在他們的眼中,是安全的地方,而放目望去,他事實見不到有敵人。
可是他們奔不了多遠,立即又遭遇襲擊,一個個慘死在竹杖下。
襲擊是來自頭上,那是天殘門的蝙蝠,一個個也就蝙蝠也似倒懸在樹上,聽到聲響,竹杖便往下插,很準確,將一個個將要逃走的敵人刺殺在杖下。
金龍堂主屬下的人當然不會追進去,那些蝙蝠只憑耳朵殺人,他們追進去也一樣成為那些蝙蝠要刺殺的物件。
雖然是這種環境,那些蝙蝠的聽覺並沒有受到影響,竹杖用來是那麼準確,殺到最後,當然更加準確了。
然後周圍突然一下靜下來,再非常突然地一陣歡呼,聲震長空,一陣又一陣,遠遠地傳開去。
對岸石陣中那些金龍堂的人這時候亦已被驚動,遣出了兩隊人奔到對面的河堤,他們看得很清楚,也明白是什麼回事,聽到那一陣歡呼,不禁心膽俱寒。
更多的人趕到,隔著一條大河,橋既然已斷,只有觀望的份兒,而聽到眾人歡呼,他知道就是能夠立即建造一條橋樑趕過去都沒有用的了。
郝剛看得很清楚,一顆心簡直要結冰,在他的眼中,金龍堂主一群簡直就是一群野獸,那種殘忍的殺戮就是他這種人也覺得太過分。
那完全是一場屠殺,受傷的人雖然跪地哀救,兵器還是瘋狂地落下,有些人簡直被砍成肉醬,慘不忍睹。
歡呼聲中,那群蝙蝠亦怪叫起來,這那裡還像是人間,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金龍堂主是最後笑的一個,卻也笑得很恐怖,狼嗥般驚心動魄,嗥叫了一會,厲聲道:“看,這就是叛徒的收場!”
語聲傳到對岸,對岸那些金龍堂的叛徒一陣死寂,突然一齊叫起來,一個個揮拳大叫大罵,看來是那麼激動。
郝剛聽著大笑道:“聽,聽清楚了,有誰會服你?”
金龍堂主道:“你知道他們在叫什麼,在叫饒命,叫手下留情。”
郝剛道:“我的耳朵沒有你的好,這一次卻能夠肯定,他們大罵你滅絕人性,畜牲不如,就是要戰死,他們也不肯降服。”
金龍堂主道:“那只是他們還沒有嘗試到死亡的威脅,你沒有看到方才你的人怎樣搖尾乞憐,要我的人手下留情?”
郝剛道:“有誰不怕死,他們敢跟著我到來跟你拚命,我已經心滿意足,可恨白玉樓那廝駐紮在附近,叫我們看著放心,完全沒有想到防範,才有這樣的慘敗,全軍覆沒。”
金龍堂主“啊”的一聲,大笑道:“那我該多謝白玉樓的了,我們當然也得多謝他給我們一個這麼好的機會,好好地安排這樣一個陷阱,等你們進來。”
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