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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他也是服務生?”

“啊,他也是。”

“男的,這裡也需要?”

“他們是為同性戀或者單身女人提供服務的,每小時100元,過夜200,外加50元包間費……”

酒吧裡飄著舒緩的v。克勞曼鋼琴曲,燈光暗了下來,舞池裡搖晃著幾對男女,吧檯那邊的光線射過來,吳山看著西子小巧而滑潤的唇線,一種交合的慾望被無情地扯出來,他摸了摸口袋:五張嶄新的百元鈔票。

“西子姑娘,我們找個房間坐一會吧。”吳山說著,臉在笑。

“幹嘛?”西子橫了他一眼,“該說的我都說完了。”

“該做的不還沒做嘛。”

西子把吳山足足瞅了一分鐘。

“你不也是服務生嘛,你不會說,只跟那個吧檯男孩睡覺吧。”吳山靠近了身體,聞到女孩身上的香粉氣息。“我找不到老婆,找你也一樣,說吧,多少錢?”

“這樣吧,一百五,我陪你到下午六點。”說著,西子看了看錶,“還有三個小時,你覺得怎麼樣?”

“你今年多大了?”吳山摟著西子走出酒吧。

“20。像嗎?”西子走動的姿態十分的美,風吹起她的長髮,宛若一條條流動的波紋。

“我兒子比你大一歲,今年二十一了。”

“你兒子叫什麼?”

“吳三更。”

“聽起來耳熟,好像我也有一個同學叫什麼三……”

“天底下重名的人多得是,你這個‘西子’,重名的更多,我記得有一首古詩‘欲把西湖比西子’,還有‘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不都是說一個名叫‘西子’的人嘛,好像是西施吧。”

“吳先生在哪兒工作?”

“我是超市的搬運工,不巧,今天被解僱了。”

“所以,你心裡悶得慌,到這裡解悶?”

“你說對了一半,另一半是想找一個叫胡——”

“有一半的理由就足夠了,你說呢?”這時,他們來到一個包間門口,西子掏出鑰匙,旋開門。

“我二十歲的時候,跟我兒子一樣,還在學校裡讀書呢,誰承想會這樣……”吳山關了門,躺在床上,眼睛盯著西子的身體。

“你也是大學生?真看不出來。”西子靠近了身體,摸了摸吳山生硬的鬍子。吳山一把奪過她的手,另一隻手飛快地攬過姑娘的腰。西子剛剛邁出的那隻腳重心不穩,吳山順勢把她摟在了床上,兩個人貼得那樣近,吳山激動得不得了,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突然有力。這麼年輕的姑娘,他好久沒有領略了,甚至連呼吸都帶著一股苦膽的味道……

5點35分。西子看了看時間,對吳山說:“下來吧,時間快到了。”

吳山頓時癱在西子的身上,嘴裡直喘粗氣。

“像你這歲數,也不容易。”西子想把他挪開,可男人只顧得喘氣,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歇了,你又不能射精。”

吳山伏著不動。

“快下來吧,壓得我難受。”

吳山伏著不動。

“快點,這人怎麼這樣?”

吳山還是不動。

“快點!”女人扭了一下屁股,那東西從裡面滑出來,也就一指來長。

吳山動了一下,身體壓在床邊。西子拿了紙巾擦試下面,翻開男人的時候,一不小心,吳山掉到床下——“什麼快不快的?到點了嗎?才5點50,忙什麼?”

“好了,我要上工了,錢呢?”西子伸出手。

吳山翻了一遍口袋,最後,他裝作突然忘記了什麼,把身體立在床邊,呆呆望著牆壁。

“抓緊吧,我要走了,陪了你一下午,要是老闆知道了,非說我不可。”

“少點吧。”吳山祈求般地說。

“你這人怎麼這樣?乾的時候不說,到現在來這套,怎麼著?你當我是門口賣冷飲的?少一分都不行!”

“少點吧,下次再來,哪有……”

“再講我就喊人啦,我看你年紀大,才饒你一個小時。”

“我身上就這點錢。”吳山掏完了全部的口袋,只有一百。

“今天算是倒了黴,就當我奉獻了。”西子一把抓過那張紙幣,摔了門出去。

吳山光著身,交腿坐在床上,他的腿間是一片精溼溼的感覺,好像有三瓶劣質膠水全潑在了陰毛裡。

外面,燈光亮了,他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