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說,臉上浮現出挑釁般的冷笑。
“我們根本不認識。”吳山的心裡陡然一驚,可表面上,他仍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院方讓我們來找你,一是跟你談談,二是來告訴你點事——”他的聲音突然低下來,“有關你妻子胡花榮的,怎麼,沒興趣?”
吳山皺了皺眉頭,不情願地開啟門鎖。兩個人一前一後跳了進來。
“房間不錯嘛。”一個人四處轉悠著說。
“沙發舊了點,不過,這彈性挺好的,我喜歡。”另一個一屁股坐倒,端起茶几上的瓷杯,“一個人要是十年沒喝茶,看到這東西會怎麼想?”說完,他歪了歪嘴,把舌頭吐出來,滋的一聲又縮了回去。
“我老婆在哪兒?”吳山冷冷地問。
兩個人都沒吭聲。
“我老婆在哪?!”
“你急什麼!我們和你還沒有談好呢,你讓我們怎麼說?”
吳山也坐了下來,身體朝後一仰,靠在沙發上。
“跟我們回去吧。”一個說。
“我沒病。”吳山很平靜。
“醫院說你有病,我們是按章辦事,這是你的通知單——”
吳山接過來,看都沒看一眼就撕了。
“你要考慮後果。”另一個開始說話了。
“你們再這麼說,我只好請你們出去了。”吳山也有點生氣了。
“你請得了嗎?實話跟你說吧,沒有院方的許可,你根本找不到工作,這一點——恐怕你試過了,我們不是為難你,這只是一次血清化驗,用一根直徑為3。8厘米的塑膠針管抽取50毫升血液,化驗的時間為25分鐘,沒問題你立刻就能走人,我向你保證。”
“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