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過來擺開來賣,所以我們都叫她“擔籮子”,但是問我“擔籮子”這名是誰給她取的,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她叫“擔籮子”這是我聽別人說的,待去問所謂的別人,別人又會說是從另外一個人那裡聽來的,另外一個人又會說是從另另外一個人那聽來的……一個人傳一個人,一個人播一個人,一人一張嘴,唾沫四處飛,還是開頭時的那句話,這就是傳播的藝術。
如今,初中三年加上高中兩年等於五年,已經過了五年了,現在的我不知道那老太太在不在小學門口擔籮筐了,但是她如果還在的話,“擔籮子”的傳奇一定會在她身上流傳下去,所謂流傳下去,就是那裡的小學生都會以“擔籮子”叫她……直到她不再在小學學校門口出現為止,她的故事,才會被我小學母校的比我小五六屆的小小學弟學妹們所淡忘。
說到外號,伴隨著我上了初中;說到初中,我又想起了許多事情……
初中的我愛看漫畫,也喜歡收集漫畫,《老夫子》、《七龍珠》、《機器貓》……反正當時初中時班上流行的漫畫書我都會買,因為初中學校門口經常有一個買書的小販在學生下午放學後擺開漫畫書來買,我的漫畫書都是一塊五一本從那買的,有三十多本左右,雖然也有印刷不清楚的盜版,但我也一起收藏著,平時就帶學校裡給同學看,記得有一陣子時間班上不讓帶也不讓看,被發現就會被沒收,被沒收之後不給回了,回憶中這是我讀初一的時候。
記得那時,我的班主任是個女老師,那時她差不多28歲左右,她是個好老師,那時沒重點普通班之分,我在班上前十五名之內,她教政治,我初一初二初三的三年政治課都是她教的,所以我知道,她是個好老師。如今,我不知道她在不在學校教書了,但我對她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因為她姓嚴,所以剛開始做她的學生時覺得她可能很嚴,在做了她的學生之後,我們肯定了她真的很嚴。從小事來看和從小事來說,從她沒收了我的小人書,我就看得出來,她真的是很嚴很嚴。
初一的座位佈置是一男一女同桌,那時的我很靦腆,我邊上座的,她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那時我也還是個男孩,我們倆個在上課的時候很安靜,因為我不愛所話,所以我和她之間沒話說,因為那時她和我學習差不多,所以有少情況下她會問我題目怎麼做,我就隨便講解一兩句,她說她聽不懂,又聽了我說了幾遍後,她還是不懂,之後沒辦法,她就只好去問老師了……
回想起來到底是她不懂題還是我分析的不夠清楚,我覺得應該是我分析的不夠清楚吧,畢竟人家是一個好學生,如今的我和她學習是相比不得了,而且那時分析不夠清楚可能也是因為在給她講解,所以,可能我在給她講解時就像我的心情一樣亂,糾纏一起自然就理不清,而她自然就不懂。就這樣說的,那時的我真的這麼靦腆,那樣地羞澀。
話題回到嚴老師,在我們的這個班級,可謂“精英班”,雖然有好多同學我已叫不出姓名,但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們班曾經的榮譽。在學習上,我們有許多精英,體育上,我們也有許多精英,在班級團結度上,我班也列第一,初中的回憶是這些最深刻,最難忘,雖然我在其中是很渺小的。
在這三年,我發現了一個我從來都不曾發現的問題,那就是我有高度近視。因為小學到初中一直都是比較老實的,所以被安排在前兩排並不知道自己的視力是那麼差,視力差其中不排除是看書而導致成的,雖然我不看什麼國家新聞時事熱點之類的,但傳統的四大名著這就熟讀了多遍……視力差的問題我沒向父母說,因為我發現其實不用老師教,自己認真看書也能懂很多,記得一回,因為請了病假,一個人在家沒意思,拖了三天課,這三天就在家裡自學,回到學校後,老師怕我課堂內容跟不上,想抽時間給我輔導,可是我把我未學習和還沒開始教的課程後面已經被我寫完了的測試題拿給他看時,他看後誇我我是自學的人才時,我感到很欣慰,之後我又把後面的題也都寫完給他看時,他卻不樂意了,他對我說:“就算是天才,也要聽老師的課,不是什麼都能夠從書本中學得到……知道嗎?”我點了點頭,示意我知道了,但那時的我其實還是沒懂,只是心裡想道:老師不就是靠書本來講課的嗎?
話說回我自己,我初一的時候當過三好學生,初二的時候也在廣播下念過稿,但初三卻是我讓老師們最不認可的一年,簡單點說就是變壞了。就拿嚴老師來說,初一初二時我的政治成績一向不錯,初三成績平穩,平穩在不及格的平行線上上下晃動,所以嚴老師開始對我有偏見了,在班上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