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收。”
我打掉他的手,抽出一支菸塞他嘴裡,順手捏他後腰:“靠,你站多久了,這身板兒硬得跟石頭似的,不怕腰肌勞損?”
“我覺得再這麼站下去我這腰遲早得廢。”肖雁平哼哼唧唧地摸了打火機點菸,“每天連續三四場,場場都是大手術。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們院的外科高年資全都單身,敢情是性生活質量有問題。”說完很浪蕩地看我一眼,“是不是你當初死活不讀外科也是因為這個?”
“為人師表,你真他媽好意思說這話。”我手上一用勁兒把他給掐叫喚了。
“誒誒輕點兒!知道你握力好,可不是用在這兒。”肖雁平白我一眼,突然想了起來,朝手術室的方向一努嘴,“哦對了,白椴就在裡面。”
“嗯。”我應了一聲。
“你怎麼都不激動?”
“你要我怎麼激動,跳兔子舞?”我沒好氣地又使了使勁兒。
“誒輕點兒!”肖雁平又叫喚上了。
“我夠輕了是你自己……”我話音未落,休息室的門突然就從外面開啟了,嘩啦啦進來一大群人。
“做完了?”肖雁平趴在我膝頭上衝著那助手傻樂。肖雁平的助手這時候還帶著帽子,邊往裡面走邊扯口罩;白椴緊隨其後,鞋也沒換,一臉睏倦,可一看見我就愣住了。
我心思轉得飛快,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就把肖雁平從我膝頭給推沙發上去了。
肖雁平扶腰軟綿綿地爬起來,盯著助手:“病人送下去了?”
“ICU說床位緊,叫我們跟科室聯絡。”助手老實回答,跟肖雁平有一搭沒一搭地商量著床位的事兒。我挺神經質地看了看白椴,見他沒表情,雙手插兜裡站在那助手後面,就那麼看著我。
“白椴?”我忍不住愣愣叫他一聲兒。
“沒事兒我先回去了,中午沒睡,補個覺。”他不知道對著誰唸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肯定是ICU不想收,這不明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