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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然,進了張風府的房間,看了兩面牆上所留下的骷髏、猿猴、寶劍等標記,駭然說道:“果然是他們來了!”

雲蕾道:“他們,他們是誰?”那少年軍官道:“黑白摩訶和大內總管康超海的兩個師叔。”雲蕾道:“呵,原來鐵臂金猿龍鎮方與三花劍玄靈子乃是大內總管的師叔,那麼恭喜你們,你們又添多兩個高手了。”那少年軍官甚是不樂道:“你可不知其中利害,若然鐵臂金猿與三花劍知道是我們釋放了周山民,張大人性命難保。”雲蕾道:“周山民真的是已釋放了嗎?”那少年軍官道:“我起先認為張大人不肯釋放,誰知他暗中已有安排。他是叫樊忠悄悄帶人出去的。”雲蕾道:“可是周山民與樊忠現下也不知生死如何。”將自己所遇的奇事說了。那少年軍官嘆了口氣道:“這種意外,誰也料想不到。”雲蕾正想發問,那少年軍官接下去道:“樊忠與周山民偷偷從後門溜走,我在那裡把風巡夜,忽然夜風之中吹進來一股異香我急忙止著呼吸,已吸進一丁點兒,那異香好生厲害,只是吸進少少,就立刻全身酥軟。驀然間一條黑影飛下牆頭,正是張丹楓這個奸賊,我在蒙古認得他。他一出手便用他那邪惡的點穴功夫,我屏住氣不敢呼吸,也不能叫喊,交手五六招,吸進去的迷香,藥性發作,再也支援不住,以至給他點了穴道。”雲蕾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他這樣快便著了張丹楓的道兒呢。可是張丹楓為什麼又要作弄他呢?”那少年軍官接下去說道:“我給他點了穴道,裡面鬧得如何,已是全無知曉。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外面忽然又飛進兩個人來,一個是熊腰猿面的老者,一個是腰懸長劍的道人,兩人試著給我解穴,卻無法解開,那人罵聲‘膿包’就進去了。其實他們枉為點蒼派的長老,解不開別派的點穴,又何嘗不是膿包?兩人進去之後不一會就聯袂而出,恨恨然大罵黑白摩訶,飛一般地又越牆走了。嗯,他們若遇著這兩個魔頭,可有一場好打。”雲蕾道:“咱們且往青龍峽的方向去尋他們”那少年軍官道了聲好,走出前院,見那些馬匹的怪狀,又好氣又好笑,罵道:“這兩個魔頭連馬賊的陰毒手法也使出來啦,虧我在蒙古多年,對於治馬的功夫還懂一手。”邊說邊替馬推拿拍按,舒散血脈,不久就將兩匹戰馬治好,與雲蕾馳出城外。

這時四野雞鳴,天將近曉,到青龍峽的路上,只見幾條馬蹄痕跡,交錯縱橫。兩人飛馬馳驅,跑了一陣,青龍峽已隱隱在望,到了一條岔路,忽聽得左邊道上,遠遠傳來兵刃交擊之聲,而右邊道上,遠遠又見一人一騎,正在疾跑。那少年軍官道:“我往左邊,你往右邊,分頭探道。”雲蕾縱馬上前,跑了一程,與前面那騎漸漸接近,雲蕾吹了一聲胡哨,那騎馬突然勒住,撥轉馬頭,疾奔而來,馬上的騎客正是御林軍的指揮有京師第一高手之稱的張風府。

雲蕾舉手招呼,張風府勒住馬頭,疾忙問道:“你那位朋友呢?”雲蕾驀地一怔,說道:“你見著他了麼?我剛剛從你那裡來。”張風府沉吟半晌,道:“那麼此事就真奇怪了,他為什麼引我出來,在這荒野上捉迷藏、兜圈子?”雲蕾問道:“什麼?是他引你出來的?那黑白摩訶呢?”張風府道:“你是說昨日在峽谷之中所遇的那兩個怪物?我沒有見著他們。我送你走後,正在房中靜坐,思考如何應付這事的後果,忽聽得有人輕輕在窗外敲了三下,說道:‘宗兄,我來啦!’此人輕身功夫,真是超凡入聖,連我也聽不出來。我一躍而出,只見他已在屋頂微笑招手。什麼?你還問他是誰?自然就是你那位騎白馬的朋友啦。他叫什麼?嗯,張丹楓。此人行事真是神奇莫測,我實是想與他交納,立刻追上前去。那人晃一晃身,便飛過兩間屋頂,身法之快,無以形容。我猜想他是不便與我在客店之中談話,所以引我出去。我追過了兩條街口,只見兩匹馬在轉角之處等著。張丹楓道聲:‘上馬’,飛身先騎了那匹白馬,我也跳上了另一匹馬,飛馳出城。我以為他定然停馬與我說話,誰知他仍是向前飛跑,我喚他他也不聽,追他又追不上。待不追時,他又放慢馬蹄,在這荒野上引我轉來轉去,真是莫名其妙。”雲蕾道:“現在呢?”張風府道:“他已經過了那邊山坳了。我聽得你在後面呼喚,就不追他啦。嗯,你剛從我那裡來?可有人知覺麼?”雲蕾笑道:“還說什麼知覺?你的人全給黑白摩訶弄死了!”張風府跳起來道:“黑白摩訶有這樣大的膽子?”雲蕾道:“不是真的弄死,但卻與死也相差不多。”將所遇的異狀一一細說。張風府聽得客店中人都沉睡不醒,用冷水噴面也沒效果,沉吟說道:“唔,這果然是黑白摩訶的所為了。西域有一種異香,乃是最厲害的迷藥,名為‘雞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