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女子。”張丹楓道:“意氣相投結為知己,又何必問是男是女,是女是男。嗯,小兄弟,難道你也有世俗之見麼?”雲蕾見他氣朗神清,瀟灑脫俗,也不覺泯滅了男女之防,微微一笑正想說道:“可是咱們彼此的來歷,都還是互不知道呢!”但見張丹楓嘴角含笑,搖手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胸中有無數疑團,我也是有許多疑問,但你如今傷重,實不宜多說話,多則五日,少則三日,待你傷好之後,咱們再說個痛快如何?”雲蕾頷首不言語,只見張丹楓又是微微一笑,面對著雲蕾說道:“小兄弟,你的傷勢如何,應該如何治法,我都實在對你說了吧。”雲蕾面露笑容,又點了點頭,心道:“這個大哥人倒爽快得很,甚合我的心思,只是他為什麼要那樣笑呢?”只聽得張丹楓續說道:“我看你這傷勢,是被白摩訶的掌力震動了背後的脊心穴肝臟移位,你所練的內家勁力鬱積不能發散,所以心頭燥熱,面紅目赤,若不及早醫治,元氣必然大損,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