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進我東宮的大門?門都沒有!”
說完,她轉身就走。
西陵鈺也是被她逼急了,當場就要跳下床,但是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為著寸縷,就趕緊扯了條褲子先在被子底下倉促的穿上,然後一個箭步衝上去,拉住了衛涪陵的胳膊,咬牙切齒道:“你這說的是什麼混賬話?這裡是本宮的府邸,還輪不到你做主!”
這時候,他就只想要息事寧人,當真是恨死了衛涪陵的從中作梗。
衛涪陵的態度卻十分的強硬,同樣目光冷厲的與他對視:“殿下說的對,這裡是您的府邸,您府邸了的事輪不到我做主,但是我自己的主卻還是可以做的。殿下不信大可以試試,今天但凡是您敢留下沈家小姐來,我就馬上進宮,請父皇降旨,准許我們合離!我是好說話,但是殿下,今日是我壽辰,你和這個賤人卻在這裡顛鸞倒鳳的當場打我的臉?這口悶氣,我衛涪陵能忍,我皇帝舅舅卻未必會有這樣的好脾氣了!”
她是真的生了氣,更不惜搬出南齊的皇帝來給西陵鈺施壓。
西陵鈺看著她臉上表情,就知道她不是開玩笑的。
他的心頭劇烈一震。
陳皇后見狀,不得不上來打圓場,拉開西陵鈺掐著衛涪陵手腕的手道:“行了行了,你們小兩口鬧彆扭也要關起門來鬧,當這麼些人呢,丟不丟人!”
西陵鈺冷哼了一聲。
沈青音卻是緊張不已的,看見衛涪陵這個態度,不得已,她便只能爬過去,扯了對方的裙子,哭得梨花帶雨的哀求道:“娘娘!太子妃娘娘,請您開恩,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有意衝撞娘娘,請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一定本分,不會惹事的。”
衛涪陵倒是沒把她看在眼裡,今天她氣的就只是西陵鈺。
“鬆手!”她冷斥。
“娘娘!您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沈青音卻是緊抓著她的裙襬不放。
衛涪陵的婢女去掰她的手,她卻乾脆撲過去,抱住了對方的腿,不住的哀求。
陳皇后和西陵鈺乾脆都不說話了。
這裡的事,已經演變成一場叫人啼笑皆非的鬧劇。
最後衛涪陵那婢女好不容易把沈青音從她腿上扒下來,已經累的渾身是汗。
她扶著衛涪陵,後退一步,主僕兩個匆匆往外走。
衛涪陵前腳剛一跨過門檻,一抬頭,卻赫然發現這院子裡還氣定神閒的站著個昭王西陵越。
她的腳步頓住。
屋子裡陳皇后本是想跟出來勸她的,走到門口,就和西陵越似笑非笑的眸光對上。
陳皇后瞬間黑了臉。
西陵越道:“之前娘娘不是有替沈家三小姐保媒,要把她許給陳子旭嗎?既然今天二哥他先情不自禁了……不過也好,橫豎陳子旭和二哥是表兄弟,既然太子妃嫂嫂不肯讓沈三小姐進門,那麼陳家那裡也是個好去處的!”
這麼一頂綠帽子,陳皇后雖然能逼著陳子旭戴了,但是以陳家老夫人的脾氣,還不得恨死了她?
這條路子,根本就是走不通的!
這個該死的沈青音!
陳皇后這會兒是真的恨不能將沈青音千刀萬剮了。
這時候西陵鈺聽到他的聲音,已經批了件衣服奔了出來,見到他在,眼睛裡瞬間就開始往外冒火:“老三?”
“二哥!”西陵越也不掩飾,略一挑眉,“本來是過府來賀太子妃嫂嫂的壽辰的,沒想到卻順便看了一臺大戲,抱歉的很!”
兩個人的視線交鋒,都是帶著自古有之的寒意。
這一刻,西陵鈺突然回想起之前這院子裡發生的一幕——
當時他只記得是在自己快的手的時候被人打暈了,至於是誰下的手就沒看見了,本來那屋子裡就只有沈青桐,他就下意識的以為是沈青桐做的,可是這麼巧,西陵越人在這裡?
這該不會從頭到尾都是西陵越做得吧?
這會兒他倒是突然信了沈青音說是被人下了藥的事了。
“老三!”西陵鈺咬咬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他從屋子裡衝出來,直逼到西陵越面前,揪住了對方的領口,盯著他的面孔沉聲質問道:“今天這裡的事,該不會都是你安排的吧?”
西陵越笑笑,卻居然直接認了、
“差不多吧!”他說。
西陵鈺聞言一愣。
他已經撥開對方的手,徑自整理好領口道:“要不是二哥你居心不良,先想著要染指我看中的人,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