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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他兩個狗男女。”

方辛道:“說你是蠢豬,就是蠢豬,上面的人,都是活寶,弄死了他們,就不值錢了。”

方逸道:“怎麼?不弄死,看他們快活!”

方辛道:“你看,那是什麼?”

方逸順著他的手指望去,只見船板之上,微微有一點裂隙,露出一點天光,方逸道:

“是什麼?左右不過是個洞洞。”

方辛又笑又惱,自懷中取出一隻製作得極其精巧的銅鶴,輕輕道:“等他們歇了,自那裡吹些上去,只要他們嗅到一點,嘿嘿,那女的就可任憑你擺佈了,再逼出白布旗的下落……”

方逸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道:“是極,是……”

方辛突地一把掩住他的嘴,輕道:“禁聲!”

只聽艙板上起了一陣腳步聲,走來走去,突地停在底艙的入口處,方民父子心裡一跳然後,又聽到蕭飛道:“你要做什麼?”

展夢白的聲音道:“下去休息。”艙板開了一線,方氏父子暗中大驚,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嗓子。

幸好那船孃大叫起來:“下面去不得的!”一陣沉重步履聲奔來,艙板“噗”地一聲,又關上了。

方氏父子對望一眼,暗中透了口氣,只聽蕭飛雨道:“你要睡就在上面睡好了,我不睡。”

方逸限恨罵道:“丫頭,跟他一齊睡好了,假什麼正經。”

方辛道:“你放心,原封貨是你的。”悄悄將那銅鶴悶香檢查了一遍,立刻便要動用了。

展夢白、蕭飛雨,做夢也沒有想到腳底下還藏著兩個仇人,兩人雖是對面相坐,卻是你不望我,我也不看你。

過了半晌,蕭飛雨忍不住道:“你跟我爹爹學武,也不致辱沒了你,為什麼你還像不太願意?到了溧陽,先等一日……”

展夢白道:“我幾曾說過要跟他學武……”為了他母親之事,他對蕭飛雨的父親實是懷恨已極。

蕭飛雨跳了起來,跺足道:“怎麼,說了半天,你還不願意麼?”突聽腳下底艙板下,當地一響。

方辛正自舉起悶香銅鶴,被蕭飛雨跺的船板一震,手中的銅鶴,撞上了艙板——

展夢白變色道:“下面一定有人!”

方氏父子大驚!

船孃急地奔了過來,張手攔著說道:“客人,儂那楞多心,格弗是人呀,是一隻癩皮貓。”

展夢白道:“噢,原來是貓!”

方氏父子鬆了口氣,方逸低低罵道:“這死胖婆娘,敢罵我是癩皮貓,等下非撕了她的嘴。”

展夢白揹負雙手,又在艙中踱起步來,目光四掃,只具艙中的木桌上,還有兩碗剩茶,眉頭微微一皺,圍著那船孃轉了一圈,目光上下掃動,緩緩道:“我最喜歡貓了,你抱來看看怎樣?”

船孃退到底艙的蓋上站著,連連道:“貓弗好看格,弗好看格……”她到底不慣說謊。

展夢白見了她的神色,早已大起疑心,要知他連遭變故後,經歷閱深,已非昔比,此刻厲叱道:“閃開,我下去看看!”那船孃賴住不動,他也不便動手去推,只得回首望向蕭飛雨。

蕭飛雨道:“你再不閃開,我就……”突聽底艙中“轟”然一響,船身也劇烈地隨之一震。

船孃心也慌了,道:“格弗怪我……”蕭飛雨一手推開了她,展夢白掀開艙板,目光掃過,立刻大驚。

底艙中竟然水勢洶湧,船底已破了三尺短的一處大洞,湖水倒灌而入,剎那間便幾乎湧上船面。

原來方才方氏父子聽到蕭飛雨、展夢白要下艙嗖尋,他兩人對蕭家人畏如蛇,大驚之下,竟以利刃大斧,全力將船底劈開了一個大洞,這父子兩人,竟自船底借水遁逃將去了。

那船家船孃,見了這般情況,大驚失色,船孃賴在艙板上,大哭道:“殺千刀,儂害煞我哉。”

展夢白、蕭飛雨,亦是相顧失色,掃眼四下,左近沒有一條漁船,船卻沉得極為迅快。

船家一把揪住展夢白,連聲道:“賠船,賠船……”

展夢白又急又怒,蕭飛雨也心慌了,恨聲罵道:“是誰?是誰?下面的那惡賊會是誰?”

船孃乾嚎道:“是認得儂的朋友,一個後生仔,一個老不死……”

蕭飛雨心頭一動,道:“難道是方家父子?”

展夢白道:“這些話以後再查,此刻先設法逃生要緊。”

蕭飛雨道:“你會不會水性?”

展夢白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