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繞了許久才露面,我一見她竟是那姓風的女人,就問她是否要尋我比暗器?”
要知黃虎性子粗豪,不知留神細節,是以也不間風散花為何違誓而來,反先吵著和人家動手。
風散花已存將他除去之心,自然更不多話。
她內力確已傷損,但要勝黃虎仍然綽綽有餘。
那知黃虎得了蕭王孫在暗中相助,不斷以‘傳音入密’之術,指點他的招式,著著都搶得先機。
風散花自然驚怒之下,便突下殺手,一輪急攻,將黃虎逼入死角,她招式太快,蕭王孫也指點不及。
但她卻不知蕭王孫正也藏在那角落陰影之中……
只聽黃虎道:“那婆娘瘋了似的將我逼人了山角里,夜色中瞧她面目,活脫脫像個女鬼模樣。”
‘那時我本已有些吃驚,見她雙掌拍來,我躲無可躲,只有硬著頭皮去接,那知我手掌一接她手掌,身後突也有隻手掌按到我背上,接著,我掌上便多了一股力道,也不知從那裡來的,竟將那婆娘震得直飛出去,哈哈,她只當功力遠勝於我,是以才逼我硬接她一掌,卻不知我身後還有撐腰的。’展夢白知道必是蕭王孫施展‘隔山打牛’一類絕頂氣功,將內力傳至黃虎掌上,藉黃虎之掌,擊敗了風散花。
只聽黃虎接著笑道:“我糊里糊塗擊敗了她,就聽蕭老前輩叫我押住她到這裡來,我就來了,就瞧見了你,就……”
展夢白笑道:“後面的事,我都已知道,還‘就’個什麼?”
黃虎大笑道:“就不必說了。”
帝王谷主也不禁大笑,道:“但那風家兄妹,卻端的不是等閒人物,而那‘情人箭’的主人,更是難纏,此番我激得風入松與他作對,好歹也要他添個難纏的敵手,正是對症下藥,以毒攻毒,否則……唉,這秘密何時方能揭穿,實在難說的很,我此番出山,本只當已尋著揭破那秘密的樞鈕,那知……唉!”
展夢白忍不住脫口道:“怎麼樣?”
蕭王孫苦笑道:“我出山後便發現一條線索,自然再也不肯放鬆,追到源頭之處,卻竟是你的故居之地杭州。”
展夢白‘呀’了一聲,道:“可是……”
蕭王孫截口道:“我尋到一家宅院,那裡保鏢護院之人竟然不少,怎奈都是碌碌之輩,我便將他們一齊點了穴道,果然在那宅院中尋著數間秘室……”要知蕭王孫學究天人,奇門八卦,訊息機關之學,無一不精,無論什麼建造之中,若有秘密地道機關,再也瞞不過他眼下。
只聽他接著道:“那秘室之中?果然藏著些秘密帳簿,盡是記載著販賣‘情人箭’的勾當,但主人卻蹤影不見。”
黃虎大聲道:“但那些護院的小子……”
蕭王孫一笑道:“不錯,當下我便去拷問那些護院之人,那知他們卻都不知真象,竟還有些是布旗門下。”
展夢白想起蕭王孫的‘測謊證真術’,知道凡是被他拷問過的人,休想有事瞞得了他,又想起那日在‘太湖’之濱,與蕭飛雨、‘大鯊魚’迎戰‘布旗門’群豪之事,那時他發現‘西湖龍王’呂長樂竟入了‘布旗門’下,心中本自十分奇怪,此刻想來,才知道呂長樂也被秦瘦翁收為黨羽,而秦瘦翁便是在暗中陰謀收買‘布旗群豪’之人,而他收買布旗門後,又要霸佔太湖地盤,自是要為‘情人箭’增強實力,由此可見,他雖非‘情人箭’之主人,也必定與‘情人箭’主人關係極深……
蕭王孫見他忽然沉思起來,便道:“你可知那裡主人是誰麼?”
展夢白想也不想,道:“秦瘦翁。”
他本對自己的猜測,還有些不能肯定,如今再加上蕭王孫之證實,自可毫無疑間。
蕭王孫道:“原來你也知道,只可惜……唉,他已死了。”
展夢白皺眉道:“此人死的卻委實太過奇怪,想他既是‘情人箭’組織中之主要人物,如今怎會又死在‘情人箭’下?”
蕭王孫微微笑道:“這本是極為自然之理,他若不死在‘情人箭’下,反倒要令人奇怪了,這道理你可想得通麼?”
展夢白尋思半晌,恍然道:“是了,想他之秘密,既已被前輩發現,那真正‘情人箭’主人,自不能再讓他活在人間。”
蕭王孫道:“他一死之後,非但你我至今發現之所有線索,便從此斷絕無用,更令別人疑雲重重,不知他為何會死在‘情人箭’下,他這殺人滅口,故布疑雲之計,雙管齊下,用的委實巧妙極了。”
展夢白想到自己這仇人竟是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