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點,他又帶她買繩子麻袋夜行衣之類的東西。
程程本來是不解的,但是瞬間明白了過來,大笑起來,“臨哥哥,你夠損的啊?”
“聽說這村裡有一名寡婦,脾氣夠大。”葉臨再次輕笑了起來,眼眸中具是溫柔的笑意,他抿著唇道,“現在能力不夠,下次,一定替你好好出氣。”
“好,我等著。”程程暗自對自己說,臨哥哥,我要一次一次累積你對我的承諾。
買來的道具在兩天之後便用上場了,也不知道葉臨怎麼辦到的,讓陶燻然與他相約在某戶人家的路口。此時是個黑衣,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想看鬧劇,這個夜晚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伸手不見五指。葉臨與程程躲在一個房頂的凸起後面,程程心想,有什麼好躲的,就算是站在面前,幾丈之內都見不到人影兒呢,葉臨透過耳語傳給程程,“等下一句話都不準說。”
程程用力點了點頭,過了不知道多久,葉臨扯了扯程程。程程見機會已到,將葉臨剛才囑咐的全部給忘過了,掄起一跟粗粗的木棍就飛了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力太好,一手打下去,聽得悶哼一聲,有人倒下去了。
程程低頭嘆了嘆氣息,在那人的臉上甩了幾個巴掌,“混蛋,這次終於落到我手裡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她不住地扇了他幾個巴掌,不知怎麼的,手好像摳到了什麼。她大聲道,“臨哥哥,臨哥哥,有燭火麼。”
葉臨指尖凝聚了一團小簇藍色的小火光,湊過去,只見程程手裡拿著塊類似於傷疤的東西,再往陶燻然臉上一看,面板光滑如凝,沒有了那道傷疤,看起來倒是風度翩翩。葉臨輕笑,靈門的人倒都喜歡偽裝自己。
接著程程就動手去扒他衣服,被葉臨趕走了,“一個女孩子家怎麼能亂看男子的身體,到一邊兒待著去。”
程程委委屈屈地站到一邊兒去了,揹著身子,直到葉臨將陶燻然剝光扔到麻袋裡。才讓她轉過身子來,接著便將他偷偷地扔到了那脾氣暴躁的寡婦的家中。
回去的路上程程一直傻笑,笑得特開心。葉臨敲敲她的頭道,“傻妞。”
程程笑得更大聲了,“臨哥哥,你從小到大就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到你做壞事,我不知道為什麼特別開心。”
“那下次對你做壞事,你要記得更開心。”葉臨意有所指,程程聽不出其中的意味。
葉臨突然之間就將她扯住,將自己靠過去,攫住她的唇,溫柔舔舐,不過片刻便已經放開,“這就是做壞事,嗯?”
程程回過神來,須臾的溫柔她截都沒有截住,她猛地跺了跺腳,加快了步子。
到了次日,整個城鎮都流傳著陶公子昨晚遇上了母夜叉的事情。程程聽著好笑,當見到陶燻然,笑容便更是止也止不住,他受了傷,臉上還留著幾個紅掌印,以及指甲抓痕都退不去,當然那個傷疤也不見了,唇也破了,略見得一道紅色的血絲。
此人有些狼狽,在見到程程的時候,眼中帶過一絲玩味兒,唇角但是依然笑得雲淡風輕,“在這裡住得可好?”
“多蒙陶公子的人緣,我們在這裡受到了很好的待遇。”葉臨帶了幾分謝意。
程程冷哼一聲,略帶嘲諷,“陶公子,昨晚你可失約了。”
“碰上一隻母夜叉,受了點驚嚇,所以沒有去赴約。”
“哦?何樣的母夜叉,能夠讓你嚇成這樣啊,你不是很強大麼?”
“那母夜叉陰險狡猾,手段卑劣,即使再強大,在她手裡也是吃虧的。”
程程聽得狠狠咬牙,依然裝作不動聲色,“你說得母夜叉可是東街上的那個林寡婦?”
“不,林大嬸為人親切,與那母夜叉可是天壤之別。”
程程雖然還想再諷刺下去,可是人家正諷刺著她呢,她即使不悅,也不能繼續拿出來說事兒。反正以後慢慢陪他玩就是,看在他被林寡婦扔出來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了。
陶燻然雖然不說林寡婦兇惡,但是林寡婦在見到一裸男被扔到她家裡之後,對名聲極其看重的她,拿著掃帚將此人給趕出來了,這是事實。
玩笑過了,正事兒還得辦。程程不待見陶燻然,葉臨見她對這裡的美食又感興趣,便讓她去廚房偷師,自己與陶燻然商量起這正事兒。
“恐怕你已經見過若水門主了,他可跟你說了些什麼?”
“……若是我出了意外,請你將程程送回程府,請你確保她好好走下去。”
“放心吧,我會送她回去的。”陶燻然重重地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