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
“你說得沒錯,但是讀者們不會糾結於這些概念性的東西。他們會這樣去解讀:‘這小子只愛他母親的身體,所以他沒辦法跟其他女人做愛,所以他用極其變態的手法殺死那些姑娘,並把她們幻想成自己母親的樣子,以此獲取快感和高潮。’”
賈銘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爐火上的玻璃罈子。那隻甲魚還在掙扎,只是動作幅度越來越小了。
“我曾經翻譯過一本恐怖小說,”陳超繼續說道,“裡面有個連環殺手,他對生活不抱任何希望,所以並不在乎自己的結局會是怎樣,只要他所愛的那個女人不受傷害就可以了。咱們再回過頭來看看本案,你願意讓自己的母親再度受到傷害嗎?如果那些給她帶來傷心屈辱的往事再次被放到桌面上,每一處細節都被完整曝光,你覺得那些記者們會怎麼做?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情,局勢可就不是我這小警察能控制的了。”
“反正你現在都已經編出一個這麼荒謬的故事了,到那時你肯定會不顧警察的職責而去推波助瀾的,”賈銘盯著陳超說道,“但有些事情你得想清楚,陳隊長。西九區房地產案是一件備受爭議的案件,任何針對控方律師的行為,都有可能被視為意圖掩蓋貪汙罪惡的政治陰謀。你知道,媒體一直在追蹤這件案子的程序。”
“賈先生,我想我也得向您表明一下我的態度。一個月前,市政府有人找到我,希望我調查西九區案,我拒絕了。為什麼?因為我也想讓那些貪官汙吏受到制裁。不過上面還是一直給我傳送案件最新進展的材料。還記得剛才我接的那個電話嗎?上面已經就這件案子如何判決達成了妥協。這一點,我相信你透過關係也瞭解到了。”
“妥協?所以你也知道這裡面水有多深了吧?”賈銘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件案子牽涉到上面不止一名官員,而他們卻還在爭權奪利!陳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