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吧?”
林思永忙道:“不是,不是。這些人是中原來的客商,適才一個不巧,也給張黨的賊子詐騙了財物,損失不少。”那女子瞧了瞧老林、老陳,沉吟道:“中原來的客商,他們姓什麼?”
林思永恭恭敬敬地道:“回師孃的話,他們自稱姓陳,船就泊在島北。”
聽得“師孃”二字,老陳自是愣住了,看那女子明明與林思永年歲相仿,卻不知什麼緣故,竟成了人家口中的“師孃”,當真奇哉怪也。他心思略轉,登時想到了一人,忙拉住了老林,附耳道:“快走,快走。”
老林也認出人來了,滿心害怕間,便與老陳協力抱起少爺,正要奪門而出,卻聽那女子朗聲道:“兩位且留步,我一會兒有話問你們。”
號令一出,門口便站上了兩名武功漢子,雙手叉腰,冷然道:“諸位請回吧。”老陳、老林叫苦連天,只得在一旁乖乖站好。至於一會兒要打要殺,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那女子見留下了人,便不急於上前盤問,只轉過身去,自向那銀髮老者道:“上官哥,上官哥,說來真是難為情,您一來煙島,便得勞您走這一遭……”那老者道:“別說這些見外話,大家過去都為皇上效力,血濃於水,魏寬的事情,便是我上官義的事情……”
聽得“上官義”三字,老陳心下一凜,只覺這名字很是耳熟。他細目打量那老者,只見他個頭不高,兩條臂膀卻是雄健粗壯,想來練了極厲害的外門硬功。老陳“啊”了一聲,心下恍然,已然想起此人的來歷。這老者不是別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