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類人啊。
“好吧,你說是就是吧,如果這樣能讓你舒服些的話。”
巴水絕倒,氣的腮幫子都要撐爆了。
“還是說,你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桑嬌嬌冷不丁的開口,就是一個暴雷。
“如果你想等的是你的另一個同伴的話,等下就能瞧見了。”桑嬌嬌笑不露齒,跟大家閨秀似的端莊大方。
說出來的話卻如惡魔吟唱,“酒這個東西不好,以後少喝點,都把腦子給喝笨了。”
“你也不想想,我們剛才就從那個方向過來的,肯定早就遇見過了呀。”
如老朋友之間的暢聊,輕聲細語,溫溫柔柔的,卻是死亡的潛臺詞。
“好了,跟我們說再見吧。”桑嬌嬌含笑轉身。
被捂住嘴的巴水也吵不到人了,各種痛苦嗥叫都被鎖在了他的腹腔中。
與茶哆哆嗦嗦的瞟了桑嬌嬌一眼,又是畏懼又是崇拜,努力的指揮著沒有理智的怪物體,禮儀用餐。
這該死的優雅可真迷人!!!
從此以後,在外來者口口相傳中最令人膽寒的怪物首領,竟還是個優雅怪。
遇見它後,它會禮貌的問你:我可以殺你嗎?
我可以折磨你嗎?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罵罵咧咧,把人的聲帶割了,還讓人怎麼說話?
最後,它還會對著屍體來一句:感謝嬌嬌,讓我們能相遇。期待下次你們的到來。
所以,嬌嬌是誰?
……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我們暫且不提。
而宮殿內的餘洪鐘等人總算察覺到了不對勁。
茶都喝過三盞了,僕右還沒帶著人回來。
這下三位聖侍官都坐不住了。
那可是個難遇的大寶貝啊,真出點事情可怎麼得了呢。
“你去催一催,怎麼還沒上來。”餘洪鐘對著身後的侍女說道。
許長興擔憂道:“之前不是聽說他被那姑娘給迷了眼?”
“不會是起了憐香惜玉的念頭吧。”
餘洪鐘哈哈大笑,很是自信,“那說明你很不瞭解那孩子。”
“別看他冷心冷腸的,難得生出一點漣漪的想法,就以為能成為他的例外。”
“實際上,他才是心思最叵測堅硬的一個。”
“這不,我一許諾讓他更進一步…”
後面的話都無需多言,該懂的都懂。
雷少言恍然大悟,“這種人顯然更好掌控些。難怪我說平日你看著似乎更看重僕左些,但那些重要的事往往是交給僕右去做呢。”
…
“大人,不好了…聖泉處不見侍官跟聖女的蹤影,地宮下著火了,火勢很大正往上竄呢…”
聽到侍女慌慌張張的話,餘洪鐘的腦子嗡嗡的,亂了好一會。
不時才沉下心,焦急的問道:“聖女呢,沒找到她嗎?”
侍女搖了搖頭,下一秒被餘洪鐘一掌打飛,“廢物。”
他怒不可竭,大聲的吼著:“找,都給我去找,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
餘洪鐘心裡的那種不安感徹底落地,他後悔不已。
早聽說修士會對某些事關己身的事有預感,是他太過自信了,沒當回事。
恐怕在那個時候,他的第六感就在提醒自己了。
“囚牢裡的那些東西,只怕也難逃一死了。”雷少言語氣可惜。
怎麼會不可惜呢。
最近附近村莊的日子過於平穩了,本想著再放一批出去的。
只有身處恐懼,才能對拯救他們的人生出信仰擁戴和感激。
他們對於這些人的掌控力才能不斷凝實。
餘洪鐘格外煩躁,“現在這個並不重要,想要的話,以後再製造一批就好了。”
“那些蠢貨還不是感恩戴德的將人送過來。”
“不行,我親自去找。”
餘洪鐘坐不住了,本就隱痛的經脈,此時突然發作起來,疼得他額角一抽一抽的。
這下,他更不能待得下去了。
他才站起來呢,一聲聲尖叫聲由遠及近。
一群被餘洪鐘派出去尋人的侍女侍官,神情驚恐,衣衫凌亂,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看到三位聖侍官,頓時神色大喜,急急忙忙的朝他們靠近。
“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