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聲聲的不解質問著。
入眼的畫面,是安東尼後背上被一些尖銳的枯枝給劃破了好幾條長長的血口,而剛才樹幹上的血跡,就是他後背衣服上沾染上去的,昨晚明明受了傷,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沒有讓她幫忙醫治,沒有讓她不要趴在他身上休息,就連坑都偶沒有啃一聲,就這麼一整晚睡在那些尖銳的樹枝之上,怪不得他會發燒,怪不得他會昏迷不醒。
想到他昨晚失控質問她的那些話,想到他數落她絲毫都在乎她話語是的憤怒,芊顏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為什麼沒有向她開口,想必昨天替他療傷時的情形,讓他感受到了羞辱吧,所以才拒絕向她尋求幫助。
腦海裡閃過昨晚他等到她睡著之後,悄悄擁抱她替她取暖時的情形,芊顏心中頓時就不是個滋味,此刻,她已經分不清,這個男人,究竟是不是趁機在向她施展苦肉計,好獲得她對他的愧疚和好感,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芊顏都不想今後同這個深不可測,讓她猜不透的男人打交道,滿心複雜恨恨的背起安東尼後,芊顏便揹著安東尼朝著營地的方向奔去。
……
當熬了一夜幾乎都沒有睡的李季,每隔十多分鐘,就把腦袋伸出帳篷外瞧瞧有沒有芊顏歸來的身影,一整晚幾乎都快要成了‘望妻石’,雖然安東尼的保鏢回來報信,說同安東尼在遇到野豬後,首領同他剛剛準備分開對付野豬時,卻看到了芊顏,而後野豬也許是被安東尼身上的血跡氣息給刺激了,於是就一路狂追著,首領也讓他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