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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民怨載道的困苦局面。

實際上,賢之是想讓他們藉由此計,找到那個虎口和食指生繭的人,這樣的人才有可能把那黑弩用得那般靈活精準。

那邊,賑災的糧食進了城,這邊的白石灰也基本發放完畢。

“抓了多少個?”侯玄松看著花落秋。

“一共六人,大人,我這就立即去核實,如有叛黨,立即上報!”

侯玄松象徵性地應付了一聲,心思都不在這上邊,他心裡清楚,人根本就不會在這裡邊。

不出所料,那些給扣起來的除了工匠就是退下來計程車兵,沒有叛黨的半點蹤跡。

“遊園君說,把多餘的海水清除,剩下的水窪裡再沒有叛黨,估摸著他就餓死或病死在哪個旮旯裡了。”侯玄松暗自琢磨。

“大人,染病的人都聚集到張氏祠堂了!”下人來報。

“好,把前後門都給我封起來,明天起,不得有人再進入,也不可放出一個。”侯玄松按照計策一步一步接近叛黨。

值得欣慰的是,這次的捉拿叛黨是和救濟災民之務並駕齊驅的,相互助力,並無懈怠。

很快,衙門又下發了召令,所以領到石灰的百姓,除了揮灑自住區域,還要憑藉竹牌出入,這樣一來,很快就給抓起來一部分漏網之魚。

那個叛黨也不是省油的燈,自是一路謹小慎微,但他要吃飯喝水,不得不下了毒手,殺了人,奪了竹牌。

走到這一步,侯玄松終於是把他引了出來,眼看就到了收網之時了。

一日,下人來報,出了命案,被害死的是一個孤寡老太,死的時候口袋裡還裝著一小包白石灰。

花落秋不敢檢視屍體,跟在仵作後面只一味聽著他們步步推敲。

“大人,這老太是被人扭斷脖子,一下斃命,想來兇手是個有功夫底子的,無其他外傷。”

“嗯,我知道了,你們搜一下只有這一包白石灰嘛?”侯玄松發了話。

“大人,確無他物!”

“看來,他的竹牌是被人拿走了!”侯玄松看向花落秋。

“大人,你有沒有覺得這老太表情不太對?”花落秋隔著一個侍從往裡面瞟著。

“這是……她面帶驚詫之情,卻並無掙脫之意,你也覺得奇怪是吧!”

二人心領神會,這說明殺了老太的人不會是陌生之人,必然是她認識的起碼是有過交集的人,於是她沒有掙脫,面容猙獰,驚詫是源於她沒有料想到這個人會對她趕盡殺絕。

“來人啊!進屋給我搜,有任何可疑之處,立即上報!”

壹佰肆拾捌:歹意肆虐 十字觀望

黑麵人手裡的緊攥著一把大馬士革刀,打量了一下四周,南平萃面帶笑意。

“主子,還是你最有辦法!”

“我的人事先發覺了有些異常!我早就說了你不可混進祭天大典,這段時間你還心裡埋怨,這次順水推舟立了大功,豈不是事半功倍!”

“還是主子最關照屬下!”南平萃緊盯著那大馬士革刀,“可惜了了,那麼好的彎刀……”

“你是覺得我讓你把刀留在屍體上,有點捨不得了?”黑麵人輕笑了一聲,“枉費了你還在麗競門混了那麼些年,這刀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把刀,而是殺人利器!”

“是啊,的確鋒利無比!一刀斃命。”南平萃只理解到這一層。

南平萃搖著頭,“你還是不明白,如果不留下這稀世的大馬士革刀,怕你就脫離不了干係了!”

“可是,主子你為何取消了那次行動,搗毀大典,我們不是做不到啊!”

“有些事我們不可操之過急,上次大典我查來查去,發覺籌辦的太過唐突,定是有詐,還好我們沒有輕舉妄動,不然怕是會一招兒不慎,定會滿盤皆輸啊!”

“這次屬下明白了,主子,你怎麼知道這兩人是那李府的人?”南平萃問出心中的疑惑。

黑麵人也不瞞著他,“我跟蹤了一輛泔水車,有個再未露面的小工被我了結了!從他嘴裡我尋到了個名字。”

“什麼名字,莫不是殺掉的那個家廚?”南平萃反問。

“正是他!你可知道我為何獨獨要殺他嘛?”

南平萃正想發問,如何會選個不起眼的廚子下手,“難道他有什麼非同一般的地方?”

“他曾暗中跟閒人齋的那位勾結過,雖然我還不清楚他們謀劃了什麼,起碼說明一點,這個人的死足以引起閒人齋的重視,閒人齋上心,那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