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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這就是因為吊在這裡受罪難受,不然以他們訓練有素的風格,平日裡話都一般不超過五個字。

“我這就求了尚書大人放你們下來,實在不行,我們再引蛇出洞!”

兩人互望了一眼不再出聲。

花落秋見到侯玄松,一下哭了起來,這可把侯玄松唬住了,“你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尚書大人,是我無能,不僅害您受傷,還連累同仁受罰,我罪不可恕,你把我押起來發配回朔方吧,我任由鹿大人處置!”

侯玄松聽明白了,她這會兒開始打退堂鼓了,想要一走了之,那怎麼可以,他才不會這麼成人之美。

“哪裡的話,你真是給嚇糊塗了,我不過是小以懲戒,身居高職,不賞罰分明,以後怎麼管教部下呢?”

“在下明白,可是大人,我們現在還沒有線索,不知道這叛黨的勢利之大,接下來要如何抓捕?”她既然走不了就把問題丟擲去。

侯玄松其實心裡也沒數,於是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最後的殺手鐧。

“你現在去把籠中鴿取來!”

花落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什麼!大人,你是說……”

“信鴿!”

侯玄松還是走到了這步,他一點也不想在人前示弱,尤其是一個自己從前百般刁難後又慢慢示好的人面前,但他沒有辦法,他知道當日在江南道若無他的助力,自己一定是功敗垂成。

於是一封傳書很快就到了鹿府之內。

鹿夫人拿了信就進了鹿遊園的書房,他看過信後,立馬動身去了閒人齋。

“這麼說,你派去的人都被溜得團團轉,他們現在也是一籌莫展,根本就談不上處理政事了!”

鹿遊園也表情凝重,“我就怕他再次遇險,督靈那要如何交代?”

賢之一隻手杵著下巴,看著藍知更在院內飛起落下,“遊園君,你先回去,我明日給你答覆。”

次日,賢之支一妙招兒,很快就傳到了山南西道。

“大人,莫不是叛黨的事有眉目了?”花落秋看著侯玄松的神情猜著。

“嗯!遊園君的信剛到,你是聞著這味兒來的吧,哈哈……”心情爽朗,自然話也詼諧。

花落秋笑意不減,“那三個御林軍又去探風了,大人,要不要遣了他們回靈武,朔方大本營。”

“為何?”

“既然鹿大人妙計傳來,我們就不必再用這三人了,他們也跟著受了不少罪,畢竟那御林軍還是以聖上的安危為首要任務!”花落秋提醒著。

“這倒也是,遊園君的意思是讓我們……”聲音越發越低,最後只剩下兩人相視一笑。

原來,賢之給鹿遊園指了一條路,大海里撈針確實不容易,可是在小水窪裡尋就簡單得多了。

次日,侯玄鬆開始指派當地衙門將大告示貼了出去。

災民三五竊語,“這都寫的啥咧,你快給俺說道說道?”

“上邊說,讓全城的百姓今日到衙門口領白石灰,說是大災當前,瘟疫肆虐,必須今日發完,灑在各家各院,謹防疫情蔓延。”

“難怪,最近連這西苑的大夫都進城了,怕是這一茬又要死不少人啊!”說著,一群圍觀者都預備按照通告去衙門處。

此時,那個念告示的年輕人補了一句,“別走啊,大夥兒,我還沒說完呢,官老爺讓人手一份,不得代領……這又是為何?”

地方官員按照侯玄松的指令,一面著手發放白石灰,一面將患病百姓隔離到張氏祠堂,以免傳染更多人。

“大人,蜀州籌措的糧食今日便可運到!”一個侍從彙報完畢匆匆退下。

侯玄松多日緊繃著的那根弦稍稍放鬆了一點,他別過頭看了眼正在清點石灰垛子的花落秋,“動作很快,這次辦的不錯!”

“大人,都是我的人連夜從城外運回來的,已經發放了一部分,還是沒有苗頭!”花落秋臉上略顯著急。

“每一個都檢視清楚了?萬不可漏下!”侯玄松叮囑著。

衙門口,人頭攢動,有百十號災民排隊等著領白石灰,領完白石灰還可以領兩個饃饃,大家都顯得十分踴躍。

負責發放白石灰的府兵按照上邊的暗中指示,在發放的同時,安排有專門的郎中給來到的災民查驗身體,康健無恙者下發了印有官印的竹牌,並叮囑仔細這是證明其未曾身染疫病的佐證,往後隨身攜帶。

這倒維護了聖上體恤民情的一片苦心,挽回一點因戰事天災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