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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就可以了。”葉蕭儘量說得溫和一些。

“他從來不會和別人結怨,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社會關係,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身體也一直很健康,也許只有天知道他是怎麼出事的。”

“天知道?”葉蕭重複的語氣有些奇怪。

“告訴我,江河到底是怎麼死的?”

“如果我知道,現在就不會來找你了。至於具體的情況,我現在不能告訴你。”葉蕭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白璧的眼睛,幾乎是情不自禁的,他在心裡暗暗地責怪自己,他知道這樣會讓對方產生誤解,尤其是像白璧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是,他不得不承認,白璧的眼睛非常有吸引力。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以嚴肅的語氣問:“對不起,你能不能告訴我,在江河出事以前,你最近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

“是他從新疆回來以後的那一天。那天晚上,他來到了這裡,他告訴我,他剛剛隨著考古隊下火車。他顯得非常疲憊不堪的樣子,說話也很吃力。特別是他的眼神很奇怪,似乎有些東西瞞著我。他只在這裡停留了一會兒就急匆匆地走了,沒說什麼特別的話。以後的幾天,我給江河打過好幾個電話,約他出來,但他在電話裡推說他最近的工作很忙,一點空閒的時間都沒有,等他忙完這些事情再說。就這樣,一直到他出事的那一晚,我都沒有再見過他。”說著說著,白璧的頭有些隱隱作疼了。

“請問,他說最近他的工作很忙,那麼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工作呢?”

“不知道,我從來不問關於他工作方面的事,我只知道,他們去新疆是去羅布泊進行考古的,足足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中間渺無音訊。”說完,白璧看到葉蕭拿出一隻筆,把這些全都記在了本子上。

葉蕭擰著眉頭說:“對不起,還有一個問題,你認識江河的同事許安多嗎?”

“他已經死了。”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他是出車禍死的。”葉蕭已經確信她和許安多也很熟識。

“不。我不相信江河與許安多的死只是意外。”

葉蕭的心頭一跳,眼前這個女孩的話與他不謀而合,但是他還不能輕易流露自己的觀點,只是淡淡地說:“為什麼呢?”

“許安多是在江河的追悼會結束以後的那一晚出事的,追悼會結束以後,他曾經和我單獨談過,他說我無法明白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我追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卻死活不肯說。後來就走了,沒想到,那晚他就死了。一定還有什麼事是我們所不知道的,警官,你說呢?”

葉蕭點了點頭,說:“謝謝你提供的情況,這對我們幫助很大,不過,不必叫我警官,我聽著不舒服,就叫我的名字葉蕭好了,好嗎?今後我們還會經常打交道的,你要做好思想準備。”

“好的,葉蕭。”

葉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哦,對不起,剛才差一點忘了,我查過你的資料,你的父親過去也在江河所在的那個考古研究所工作是嗎?”“他已經在十多年前出車禍去世了。”白璧淡淡地說。

“對不起。”

她苦笑了一下:“沒什麼。”

“那麼你母親呢?”

“她住在精神病院裡,自從父親出事以後精神就不正常了。”

………鵲橋仙

回覆'24':“哦,對不起。好,那麼,謝謝你的配合,我想,你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實在麻煩你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事情請給我打電話,請放心,我沒有什麼休息天,不分早晚,隨時都會來的。”說完,葉蕭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她。

她接過名片,仔細琢磨著葉蕭所說的話,特別是“有什麼事情請給我打電話”,而且“不分早晚,隨時都會來的”。那麼潛臺詞就是自己可能有危險,難道,在江河與許安多之後,還會輪到她自己?她抬起頭看著葉蕭,眼神中充滿著不安。

“相信我,你不會有事的。我走了。”葉蕭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住局勢了,他對她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門口。剛想說再見,他又回過頭來對白璧說:“還有,昨天我在考古研究所門口看到了你,你的臉色似乎很不好。”

“是的。”白璧有些慚愧。

“不要再去那裡了,相信我,那家考古研究所有問題,不要去冒險。”

“你認為還會有人出事嗎?”

“也許吧,現在誰都說不清,如果說得清就好了。”葉蕭也有些無奈。

他也說不清,也許真的還會死人,白璧心裡泛起一股淡淡的寒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