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放在眼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警告你,說話注意點!你信不信我……”
嶽永康這次話還沒說完就被嶽永安打斷了。
“你等一下。先聽他說完。”
嶽永康一向拿這個大哥沒辦法,只好把火氣強壓下去,看著燕飛揚一字一頓地說道:“你最好能說出個一二三來,不然的話有你好看!”
“小夥子……”嶽永安直勾勾地看著燕飛揚。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剛才說我兒子……”
嶽永安確定自己絕對是第一次見燕飛揚,可是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兒子生病的事?
而且燕飛揚還清楚明白地說了是怪病!
這件事除了他和弟弟嶽永康兩家人之外沒人知道才對……嶽永安越想越覺得心驚。
他太驚訝都忽略了燕飛揚還說對了他的孩子是兒子。
嶽永安的兒子十五歲,一個月前因為腳疼住的院。本來以為只是小毛病,但是卻查不出原因來。
他帶著兒子跑遍了省裡大大小小的醫院。還是不能確診。
為了給孩子治病,生意失敗的嶽永安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逼不得已還去借了高利貸,就是墨鏡男這夥混混把錢借給他的。
但是兒子的腳就是疼得像針扎似的,連路都走不了,疼起來的時候連哭都沒力氣,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查不出病因就只能靠吃止痛藥剋制,但是漸漸的止痛藥也不管事了,小小年紀就開始打止痛針。
可是孩子的病卻一直在惡化,疼的部位已經從腳蔓延到了小腿和膝蓋。
看了那麼多醫生都束手無策,甚至有人說要截肢才能阻止病情惡化,再拖下去很有可能會危及生命。
但是嶽永安一直沒有鬆口,他還在期待奇蹟的出現。
兒子還那麼小,嶽永安每天看著他痛的死去活來,都恨不能替他受苦,但他除了看著沒有任何辦法。
他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一切災厄突然就降臨他的身上。要不是弟弟嶽永康一直默默支撐,他可能也走不到今天。
嶽永康還利用自己的關係請來專家給孩子會診,但依舊毫無進展。
短短一個月時間,嶽永安卻像是老了十歲。
“小夥子你怎麼會知道我兒子……”
嶽永安見燕飛揚若有所思,忍不住追問道。
“你子女宮塌陷不飽滿,眼下黝黑乾枯有青筋,但你這不是天生的,是後天才形成的,說明你兒子是最近才得的病。”
燕飛揚淡淡地解釋道。
還沒等嶽永安明白這幾句話的意思,一旁的嶽永康冷笑了一聲,臉上寫滿了不屑。
“無稽之談,裝神弄鬼!”
一個高中生居然也敢在他面前裝什麼看相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小夥子,你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嗎?”
嶽永安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問道。
“大哥!你在說什麼胡話呢?瑞瑞的病那麼多專家醫生都確診不了,他一個毛頭小子怎麼可能會治病?!”
嶽永康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燕飛揚沒有理會嶽永康,而是看著嶽永安微微點點頭,說道:“如果可以,我想先看看孩子。”
“不行!”
嶽永康想也不想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他心裡已經認定燕飛揚就是一個坑蒙拐騙、不務正業的傢伙!
而且膽子還不小,明目張膽地在他面前欺騙他大哥。
嶽永安雖然還是有點將信將疑,但心裡卻已經動搖了。
他現在已經被逼到了絕境,根本無計可施,任何有可能的辦法他都願意一試,死馬當活馬醫。
面前的小夥子太年輕,但他身上那股鎮定自若的氣勢卻讓人無法忽視。
嶽永康本想趁著今晚這個好機會把燕飛揚和公孫蘭抓起來,拘留幾天讓他們長長記性,然後再把他們趕出雲河市。
誰知半路又鬧出這麼一茬,嶽永康本來是完全不相信燕飛揚的,就算讓他說對了也是他運氣好猜對而已,這種迷信的東西就是騙人的。
但是他信不信都沒用,他太瞭解自己大哥了,從燕飛揚說的第一句話,估計大哥就已經信了七八分。
嶽永康的內心開始掙扎,濃眉死死擰在一塊,定定地看著燕飛揚,彷彿想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燕飛揚也不惱,大大方方站在原地,淡然地跟嶽永康對視,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