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個到來的人,依然只是點了一杯哈密瓜梳打,她只是安靜的等著兩位主角的到來,當然,葵少女就在她邊上,雖然葵少女不能喝東西而讓解除催眠的效應大大減少,更枉論從一開始,房間內就放著一首滲入了特殊頻率的音樂,所以宮崎砂相信,在無防備的時候,催眠師還是能成功的將葵少女的催眠一同解除的。
到了時間,高圓寺父女準時出現,相對於宮崎砂簡單舒適的自然系簡單針織衣服,父女倆就顯得太隆重了,都是正裝出現的,懶懶地挨在的椅子上,隨意地道:“歡迎,高圓寺先生和高圓寺小姐,隨便坐吧,人少很空。”
高圓寺父女依言找了位置坐下,緊挨在一起,相鄰而坐,恰巧坐在了宮崎砂的正對面。諷刺地輕笑,宮崎砂想了想,難不成她今天打扮像是猛獸鬼怪,不然對面的兩人怎麼一副戒備的樣子。想了想,這可不利於催眠師的行動啊,“兩位要喝點什麼?雖然不算多,但是請兩位喝東西吃個飯的錢,我還是有的。”現在的宮崎砂的確已經不用擔心自己的錢財不夠用了,EVE和廣告不說,就是作為接跡部旗下化妝品的代言人也讓宮崎砂賺了不少,更枉論還有其他或多或少的廣告收益。
宮崎砂的話剛說完,高圓寺輝彥的臉頓時黑了一半,為免冷場,高圓寺繪梨花主動叫了飲料,“我要一杯玫瑰花茶,爸爸的話,一杯黑咖啡。”現在的高圓寺繪梨花面對宮崎砂似乎有點拘謹,不像是曾經那般百般為難嘲諷,但是臉上的傲然得意是怎麼掩飾也抹不掉的。
宮崎砂叫了侍應,點了他們要的東西。是在炫耀獨寵嗎?好笑,對宮崎砂完全沒影響,對葵少女,看了眼冷淡的葵少女,似乎也沒影響了吶!所以高圓寺繪梨花的行為實在是太幼稚了,這麼幼稚的話,一直依賴家族的話,少女要怎麼在這個圈子生存,宮崎砂很好奇啊!不是每個人都有A.C和最上少女好運,能遇上伯樂和王子的!
“高圓寺砂,你究竟是怎麼回事,什麼不好學,居然去當那些骯髒的藝人!”高圓寺輝彥似乎已經忍隱了很久了,現在終於是爆發了,看著宮崎砂的眼神無異於在看著敗類,帶著恨鐵不成鋼的氣憤。
宮崎砂冷笑,微抬起下顎,帶著居高臨下般的態度看著對面的男人,“哦~,藝人在你眼裡是骯髒的話,那麼先生你旁邊的骯髒之物不是天天汙了您老的眼睛!還有,重申一次,我叫宮崎砂,抑或,你可以叫我砂葵,再叫錯沒有那麼一個人會應你的,高圓寺先生。要知道,想要在物價奇高的東京生存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知人間疾苦,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先生!”宮崎砂一段話說的毫不留情,高圓寺家是大家族,雖然比不上跡部家,但是也已經是個延續了已經好幾代的家族。
“你……“高圓寺輝彥的臉色一片死寂,而一邊沒有怎麼說話的高圓寺繪梨花也蹙起了眉,似乎對宮崎砂的話有什麼想法。
宮崎砂的話說完後,房間陷入了死寂,直至侍應上了那些飲料,微不可察地向宮崎砂的方向點了一下頭。沒有讓兩人喝東西,宮崎砂是用吸管攪拌著自己面前的哈密瓜梳打,那晃動的冰塊跟杯壁碰撞而發出清脆的聲響,覺得足以得到兩人的注意力放到了上面,宮崎砂這才拿起杯子,挨在椅子上,緩慢地喝著翠綠色晶瑩的梳打。兩人看到了宮崎砂在喝東西,也很自然地拿起了面前的飲料喝了幾口,看到那裡,宮崎砂笑了。
隨著房間內音樂聲慢慢地不可察覺地加大,房間內兩人的目光開始沒有焦距,因為宮崎砂擺著一副暫時不想說話的樣子,兩人也就適時地保持安靜,這樣的環境正適合兩人的精神的放鬆,沒多久,宮崎砂就聽見了催眠師試著說話引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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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很幸福,因為小女孩有一張美麗溫柔的媽媽的照片和愛著她寵著她的爸爸,數不盡的漂亮洋娃娃玩具,即使有了後媽,因為是阿姨的關係,小女孩依然覺得幸福,因為她姐姐一直跟她算很好。
然而這一切在一天內改變了,她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跟她的姐姐一同聽到了。原來女孩的媽媽是爸爸和阿姨的第三者,原來阿姨因為嫉妒而在媽媽生產的時候帶著姐姐到媽媽的面前刺激她,還聯合醫生在媽媽生產的時候動了手腳,讓媽媽帶著不甘地難產死去,一切佈置地很好,醫生因為錢用完了來威脅阿姨給錢他,但是阿姨不知道對那個醫生做了什麼,醫生兩眼無神地走了出去。同時聽到一些的是在樓梯口的爸爸,他震驚地彷彿不認識她一樣看著阿姨,而後竭斯底裡一巴掌打在了阿姨的臉上,卻換來了阿姨的冷笑……
小女孩對看到的東西震驚地要死,拉著姐姐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