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心,但是吃不下嚥或者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大有人在,比如說望月櫻,向日少年,再比如說吃了幾口就聲稱吃飽了的忍足少年,前兩者是自顧自的看偶像,最後一人嘛,自然是手有問題,不想在餐桌禮儀出問題,所以結果就跟節食少女一樣,吃兩口就停下了。
所以說,這個故事教訓我們,覬覦蓮大人的所有,是會死的很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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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醒了,想到了即將得到的真相,即將對換的地位,屬於葵少女的東西,終究會迴歸她的身上。
刷牙洗臉,安靜的吃著昨晚準備的麵包,宮崎砂突然想到自己似乎有點自作主張,在葵少女完全放下的現在拉出這麼多,究竟是對還是錯?但是不把真相弄清,對誰都不公平,但是清晰了,葵少女會不會再傷心一次,這是個問題。
慢慢地走在路上,因為想事情的關係,不小心撞上了人,是一個少年,一個栗色半長髮,微笑著率先跟宮崎砂說”對不起“的少年。身上那套藍白相間的運動服,柔和的輕笑,眉眼彎彎使得眼睛完全隱藏起來的標準表情,不是不二週助其人,宮崎砂還真想不到有什麼人會是這個樣子的。
“不,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走路顧著想自己的事。”鞠躬道歉之後,宮崎砂在對方的微笑中也不自覺帶上了溫雅的微笑,只是反射條件。見宮崎砂也沒什麼事,慄發少年輕笑著跟宮崎砂說再見,本來這只是一段萍水相逢的插曲,事情也應該在這個時候結束,但是宮崎砂想到了這個少年是個弟控,對於家人是護短的,絕對不會原諒傷害弟弟的人,是以宮崎砂拉住了對方。她說:“不好意思,可否詢問你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不二少年被拉住了,可能因為驚愕笑容凝滯了一下,但是卻在很快就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請問有什麼問題呢~?”依然保持著微笑的少年顯得溫溫吞吞,情緒不洩露哪怕一點。
“請問,如果有人傷害了你的弟弟或者妹妹,但是你的弟弟卻完全不知道原因,也因為被傷害過了,終於選擇放棄釋懷。但是很久之後你知道了更加嚴重的真相,弟弟原來是被陷害的才招致被傷害,請問你會告訴你弟弟,這件事嗎?”宮崎砂開始使用了弟弟妹妹是因為不想不二少年懷疑什麼,後面的話選擇一個還是很好理解的,這樣的問題,問這位護短的很的少年會比較適合吧。
“唔……的確是個難題呢~!我想是我的話,我會如實相告,因為瞞著總會有一天會被識破的,與其那時候讓弟弟討厭,不如從一開始就告訴他,至少能讓他更加堅強,不是嗎?!”不二少年有點為難的托腮,但是很快就給出了答案,似乎很快就結合的自己的情況。
不二少年的話讓宮崎砂有茅塞頓開的感覺,伸出了右手,道:“是啊!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叫宮崎砂,很高興認識你。”不二少年很快就伸出了手,跟宮崎砂交握,他說:“很高興認識你,我是不二週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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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雷諾的房子出來,宮崎砂的身邊是久違的葵少女,嘴角微勾,心情特別的好!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晚上就能看到了,群體破解的催眠師啊,真是難為跡部少年了,這都能找到!葵少女,希望能接受吧,那樣荒謬地真相。
雷諾果然沒誠信,不過他有張良計,宮崎砂有過牆梯,方正在由貴紗織的暴力鎮壓下,雷諾也只能乖乖交人,只是怎麼覺得葵少女有那麼點……依依不捨?錯覺吧錯覺!
於是記憶·真相!
——慌張·屬於那些人的記憶,出錯了就糾正吧!
宮崎砂首先在跡部少年在場的情況下跟催眠師見了面,知道什麼對催眠師是有利條件,同時也知道催眠師的催眠途徑是聲音,是以在約見的房間內安裝了一些需要的儀器,鑑於是跡部少年家的產業,所以就拜託了跡部少年。
『‘你什麼時候跟跡部的關係那麼好了,之前不都是針鋒相對的嗎’』
離開了準備好的那個房間,空氣中飄蕩的葵少女看著宮崎砂的眼神,就像發現了什麼不良關係的鄰居一樣,散發著八卦的氣息。之後一直在宮崎砂的周邊飄啊飄的,不知道是太久沒飄過還是太無聊。
『沒什麼,做不成伴侶難道就不能做朋友,跡部少年是個出色的朋友。葵,知道嗎?跡部少年就是你的當初救下的少年。』
『‘……切,沒什麼’』
原本以為葵少女會吃驚一番的,但是少女她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似乎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樣,讓宮崎砂很好奇,不過也只是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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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靜坐,宮崎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