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裡,扯破自己的衣襟扯著喉嚨大喊:“快來人啊,救命,□啊。”
“什麼?!”鄒清荷氣得頭上冒青煙。
“快來人啊,有□犯行兇!”先前那三名青年並沒走遠,其中有兩人分別堵住鄒清荷的去路,另外一個往公園外跑去。婦人大叫時,他們跟應聲蟲似的大喊起來。
他們並不靠近,折了樹枝在手,裝模作樣地揮舞了一下。鄒清荷往前走,一前一後兩個人握著樹枝朝他打來,嘴裡叫個不停:“快來人啊,抓□犯……”
鄒清荷氣得說不出話來。
“抓住他,抓住□犯!”
“警察同志,快來,快來,快點抓住這個變態!”
只能說深圳警方辦案的效率太驚人,短短几分鐘就有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跑了過來。
看著手腕上冰涼的銬子,鄒清荷露出苦笑,沒想到這玩意有一天會戴在他手腕上。
哭哭啼啼的受害人,三名目擊者,有理也說不清啊。
張建綱起床時,莫文衛坐在沙發上沉思。那坐姿跟昨晚張建綱臨睡前見到的一樣,難道莫律師通宵沒睡?“莫律師。”他喚道。
“什麼?”莫文衛抬起頭,疑惑地問。
張建綱瞧見他眼睛裡有細細的血絲,果然通宵沒睡啊。
“早餐。我去買早餐,想吃點什麼?”
莫文衛搖頭:“沒胃口。”
“人是鐵,飯是鋼,沒胃口也要吃一些。莫律師,吃完早餐您得好好睡一覺。”見到堆在沙發旁邊的材料,他多嘴問道:“案子很難辦嗎?”
“從簡單的邏輯來推理,王薈萃夫婦的確是最大的嫌疑人。”
“怎麼說?”
“在安石,只有他們跟死者高立業有經濟上的衝突。王薈萃夫婦經營的陶瓷廠主要生產用於建築內牆的裝飾材料。高立業每一次起貨的數量大,分別下了三次大訂單,前後共欠下他們數百萬的貨款。事發前,由於他的拖款使陶瓷廠經營瀕臨絕境。他們有理由對死者心生怨恨。”
“既然是他們夫婦有嫌疑,警方為什麼不懷疑她丈夫?”
“王薈萃女士負責接待高立業,這家賓館是她出面為死者租的。案發當晚,她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