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旺寶漲紅了臉:“反正是一個星期天,我去海淀區玩的時候看到張映春跟一個男的在逛街。真的,不騙你們,那兩個人之間忒曖昧,那男的跟我們年齡差不多,給張映春買了不少吃的,我不就把自己看到的事如實地告訴了昭子麼。咱們是哥們那能見他被矇在鼓裡而不做聲的,張映春那小娘們做人那能這樣啊,吃著碗裡的挾著鍋裡的,昭子不能任由她捏著玩著唄。”
“後來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張映春不承認,昭子拉我去對質。結果不小心被張映春她爸聽到,當眾打了她一個耳光把她拖回家去了。唉,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子,這事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張映春的父親知道他們的事了?”
“嗯。聽說張映春很怕她老爸的。那事之後昭子也就跟以前一樣懶得去上學了,我們天天泡在一起玩,昭子還不死心常在張家附近轉圈圈。”
柳下溪敲著額頭……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柳大哥,你在哪裡啊?我回來了。”
柳下溪站了起來,對少年們作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走到一邊才出聲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唉,白跑了一趟,姓王的律師把張映春接走了。”電話裡鄒清荷的聲音顯得很沒精神。
“什麼?王律師接走了她?不要緊的,我們可以找王律師要人。”柳下溪皺起眉頭:“我告訴一個地址,你過來接我。”
“想不到王律師接張笑春之後直接去找張映春了,我們慢了一步。”鄒清荷嘀咕道。
柳下溪回頭看著這群少年,他們一臉擔憂地看著他,想不到這些少年還蠻敏感的……柳下溪對他們聳了聳肩,拿出那張兇器遞給狗頭軍師看:“你們最後一次看到薛偉昭使用這把水果刀是什麼時候?”
幾個少年把頭湊到一起去了:“不,這把刀不是昭子的。”他們齊聲否定。
“你們有什麼證據?”
“昭子的刀在我這裡啊。”旺旺寶跳起腳叫道:“那次對質的時候,昭子很生氣把水果朝張映春丟過去,說是要一刀兩斷。張映春被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