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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一邊抱著胳膊打了一個冷噤,一邊自言自語道:“警察大哥說得很有道理。誰這麼壞?設計殺人的圈套?劉老么?不對,他頭腦沒這麼好。旺旺寶?他沒這個膽子吧……狗頭軍師?他跟我哥最鐵,不會這麼做的。樑子?啊,那個壞蛋很有可能……”

“……”

“我知道以前沒搬過來二哥常去的地方。他的那些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都還在大宅院,一群跟他臭味相投的人。現在我就可以帶你去的。”薛立為從個人妄想裡回到現實中來。

跟薛母說了一聲,薛立為帶著柳下溪離開了。

“你認識張映春嗎?”柳下溪問。

“張映春,當然知道。我偷偷地告訴你哦,她是我二哥的那個。”

“那個?”

“女朋友啊,二哥為了她故意留級的哦。我們同一個學校(學校有小學與初中),我讀五年級的時候,去找二哥吃中飯看到他跟那個張映春在打啵。二哥為了讓我閉嘴不跟爸媽說,還給了我封口的錢。”

“張映春是你二哥的女朋友?”

“嗯。狗頭軍師還抱怨過二哥有了女人把哥兒們丟在一邊了,都嘲笑過二哥好多回。”

“這把刀你見過嗎?”柳下溪掏出那張兇器的相片拿給薛立為看。

“這把刀啊,聽王律師來我們家講就是這把刀成為指證二哥的證據。”薛立為拿起相片仔細地看著:“啊!終於給我想起來了。怎麼就覺得它很眼熟呢,原來是那把刀。”薛立為突然大叫道:“我想起來了,這把刀就是張映春給二哥的,二哥一直當它是寶貝呢。”

“刀是張映春給你二哥的?”

“張家開雜貨鋪的,家裡曾經賣過這種刀。以前二哥吃梨啊、蘋果啊都懶得削皮,張映春還罵過二哥呢。我記得二哥說過他沒水果刀。張映春就從家裡偷偷拿了一把刀給他,二哥把刀子當成寶貝整天帶在身上,後來這刀突然不見了。二哥有亂丟東西的習慣,記憶力又不好,可能被他弄丟了吧。”

“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二哥復讀初三的時候我們常在一起吃午飯,自從我知道他們兩個拍拖之後,二哥也沒特意避開我,總帶著張映春一起吃飯。”

“……”

“其實我還蠻感激那個張映春的,二哥認識她之後很少缺課了,成績也上去了一些,居然只復讀一年就考上了高中。警察大哥你猜猜一群年齡差不多的,不求上進、不喜歡唸書、沒理想、沒追求又很無聊的未成年的人在一起常做些什麼?”

“抽菸、打屁、聊女孩子,偶爾弄點酒類飲料喝喝。”這種型別的小鬼柳下溪見過一些。

“沒錯就是這個鬼樣子,不過才不止這些呢。”薛立為點頭道。

“還有欺負一下低年級同學,弄點零用錢花花。惹點小事招一些小非,調戲一下長得不錯的女同學。”

“忒無聊的一群笨蛋,說得沒錯,以前的二哥就是這樣子混日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親們,國慶快樂。

滴血的悸動…07

薛立為帶著柳下溪進了一個破舊的大雜院。

柳下溪心想,以現代城市的發展速度來看這裡很快會被拆遷吧。

大多數的住房已經搬離了,沒有人小心維護的門窗在秋風裡哆嗦著。

院子裡七、八位十六到十八歲之間的少年們,或坐或站,小聲地議論著什麼。一見他們兩個出現,有幾個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薛立為:“你哥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放出來?”“見過他沒有?”“媽的,那位警察都是吃屎的啊,隨便亂抓人……”

薛立為一直在搖頭,他直接走到大槐樹底下。

在那裡有一個少年正靠著樹幹,嘴裡叨著香菸帶著一股子懶洋洋的神態,一身色彩繽紛的衣服鬆散地掛在身上流露出一股痞味來。

“狗頭哥。這個警察大哥想問你們一些事情。”薛立為對這個少年堆上討好地的笑臉。

這少年就是薛偉昭最鐵的哥們啊,柳下溪打量對方的同時也注意到對方正在打量著他。

“你的證件。”少年雙臂抱在胸前,咬著香菸的過濾嘴發出含糊的聲音,一雙狹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縫,臉窄而瘦長膚色蠟黃。

柳下溪聳聳肩掏出證件給少年看。

“你不是這一區的,昭子的案子不歸你管。”少年舌條一抵把菸頭彈了出去。

柳下溪頗有些意外地看著他,立即發覺其他的少年佔據了自己身後的位置,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