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著星星點點的柔和光芒。
不多時,身後有水聲響起,不等她轉頭,便被抱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裡,細碎的吻落了下來,劉偲帶著滿滿地笑意問她:“嬌嬌,可緩過勁兒來了?”
泉瞳玥被他痴纏了一天一夜,哭求告饒了無數回,統統被他置之不理,甚至連用飯,都是僕婦送到門邊,劉偲再端進來,扶起嬌軟無力的她,一口一口慢慢喂著。
劉偲一把摟過泉瞳玥,將她拘在自個兒的懷裡,又掬起一捧溫泉水,澆在她瑩白如玉的香/肩上,慢慢地,鼻息又漸粗/重。
他俯身去親她的嫣粉的櫻唇,口裡喃喃地道:“玥兒,你如今身子都給我了,也只能嫁給我了……”
“你心裡要有個準備,等過兩日,我是勢必要差人去懷府提親的,或是去宮裡求一道聖旨,這次可不管你那姑母答不答應了……”
泉瞳玥心裡驚了一跳,看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她前個晚上過來,以為這魔星得到了她的身子,執念就該沒這樣深重了,何況自己除了害他受傷之外,壓根兒就沒對他幹過一件好事。想不到……
劉偲殷殷期盼地看著懷裡人兒,卻見泉瞳玥依舊出神地看著不遠處的燈火,似是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他見她總是這般作態,心裡難免動火。
等了半響,依舊沒聽到回應的劉偲,陰著一張臉,不依不撓地將泉瞳玥按在懷裡,死死地瞪著她,隔了好半響後,方才嗤笑一聲,冷道:“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以為你還有反抗我的餘地?我不過是知會你一聲罷了。”
泉瞳玥白著一張小臉,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她也許隱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去了一趟西北,發生了那樣多的事兒,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劉偲看著她那有些黯然的神情,在心裡暗暗嘆了口氣,若非必要,他也不想鬧到這個地步,天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又怎麼捨得逼迫她?可她總也將自己往外推,自己尊重她,卻換來她冷漠以待,以至於逼得他不得不這樣做。
玥兒,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呢?
劉偲心裡煩悶,又從泉瞳玥的背後貼上來,去親她的嘴兒,吻著吻著,這氣息便又粗/重了,他狠狠地咬著她的櫻唇,不多時,泉瞳玥感受到了抵在她身上的熱度漸漸加深,急的趕忙擰著腰去推他,口裡含糊不清地道:“子傾,我不想這樣,這是在外面。”
劉偲一邊輕啃慢舐著她的香腮與脖頸,一邊笑道:“在這院子裡,誰敢看我們?早都躲的遠遠兒的了。”
泉瞳玥被迫仰著脖子,斷斷續續地軟聲求饒,那魔星哪裡肯聽,只下了狠力氣折騰她,她睜著眼睛,卻覺得眼前氤氤氳氳,白茫茫一片,旁的什麼早已離她遠去,只剩眼前這眼裡蘊藏著瘋狂的男子。
許久之後,緊繃、壓抑又暢快地低吼聲響起,劉偲已到了魂不附體的極樂處,他從背後死死地箍著泉瞳玥,兩人完全貼合,極致暢美之時,那句溢滿心口的愛語就要脫口而出:“玥兒,我……”愛你。
可他雙眸煜煜生輝地垂頭看她,卻見她面色痛苦,似是在苦苦捱著,這一次,她依舊痛的死去活來,只是一味地淺吟啜泣,甚至連求饒都沒有,不過是生生受著罷了,劉偲見她這般,那話便又咽了回去。
隔了好半響後,他終於從她身後退了出來,整個人終於放鬆了一些,抱著嬌/軟無力的她靠在岸邊休息。
劉偲細細地審視著剛剛被自己狠狠疼/愛過的小人兒,只見她容色絕豔,膚光勝雪,賽雪欺霜,端的是昳麗模樣,她失神的眸子裡滿是哀慼,眼角處還盈著欲墜不墜的淚珠兒,叫人看了,十分心憐。
事畢,劉偲將她仔仔細細地打理了一番,又拿了寬大的披風將她裹住,就這般抱著回了房裡。
到了夜裡,劉偲好似不知饜足一般,總是需索,泉瞳玥被他折磨的面色發白,整個人在半夢半醒之間沉沉浮浮,已是無力再求饒,只是由著他去了。
直至後半夜,泉瞳玥累極暈厥,劉偲方才罷手。其後兩人鴛鴦交頸,相擁而眠。
這般日子又過了兩日,泉瞳玥幾次三番軟著身子,放低身段,提出要回懷府,卻被劉偲冷著臉一一拒了,其後她甚至只是在園子裡稍微走個兩步,身後都有兩個腰圓腿粗的僕婦緊緊跟著。
不僅如此,但凡是劉偲看不到的地方,總有人不遠不近的跟著她,兩個看似無比親密的人,卻因著種種的誤會與猜忌,彼此的心卻越離越遠。
泉瞳玥雙手托腮地看著窗外自由歡快的鳥兒,心裡難受至極,也許自己合該有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