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說到,旈臣與璃姬兩個除夕夜會,二人同塌而眠,自是難以自持。初一早上,情到濃時,又是一番胡天胡地,事畢。他垂眸看了看懷中累極的人兒,睡得極沉。雖捨不得這懷裡的溫香軟玉,卻也不得不起身去辦事了。
彼時他心裡盤算的,卻是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這廂璃姬與阮如虹敘完話之後,心裡十分不解,既然冰封與那辛九國勢力聯手了,鏡北軍為何不想個法子分化那兩股勢力呢?雖然有共同的利益,可這將將勾結在一起又不瞭解彼此的結盟,應該並不如他們自己認為的那樣堅固才對,而鏡北軍若是能把握機會趁虛而入,豈不是更有幾分勝算?
實際上,在議事院裡商議的那些個兄弟,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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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方勢力,若真是彼此信任的盟友,在捉到了鏡北王這樣的大人物之後,為何放任山澗的駐兵在下面被困,而不施以援手呢?若是兩邊聯合出手,明顯他們六個人是逃不掉的才對,更不可能等到那百十來名黥面兄弟來接應。
卻說如今旈臣在白剎大營呆了近月餘,對於冰封國如今的情況業已瞭解了個七、八分。
如今到了日光海峽冰封期,冰封國因著土地貧瘠荒蕪,無法開墾,人們除了打魚、狩獵,難以生存,而先前皇室的皇子們忙著奪嫡、爭權,誰還有空顧得上百姓們的死活?
樊伊奪取了政權之後,冰封國正是百廢待興的時候,可惜,樊伊並不想著如何改善子民的生活條件,而是加強賦稅、強徵壯丁。
彼時冰封國內的子民正是過著朝不保夕、顛沛流離的日子,在各處是餓殍遍野的情況之下,大多數連掩埋親人都力氣沒有了。
樊伊在拿到政權之後,彼時冰封國境內業已滿目蒼涼,無力迴天,與其在這常年冰天雪地、荒蕪貧瘠的大陸上繼續生存下去,還不如揮師南下,將那鏡朝收入囊中。
而此時清皇朝樊伊遞來的橄欖枝,更加堅定了樊伊的信念。他大肆派兵駐紮在日光海峽,與鏡北兩兩相對。
因此,鏡北看似強敵壓境,難以為繼,邊境沿岸的居民不時受到冰封流民迫害,實則冰封大國已是內虛深重,不得不爭的情形了。
“看來自小錦衣玉食的人,和我們這些從小就為了活命而不擇手段的人,到底是兩樣。”趙肆聽完旈臣所帶回來的情報,嗤笑了一聲道。
那覃舟卻是更直接了當:“既然冰封國力凋敝,為何我們不引他們個自相殘殺?他們的兵力業已調到這海岸上來了,若是能煽動那些個不滿的老百姓起事……內亂紛起、老巢不保,這前線戰事就又是兩說了。”
其實旈臣一直留在攝政王身邊,也正是有此打算。百十來人再細細商議了一番,旈臣便動身回了白剎大營自不提。
而這廂璃姬與阮如虹將將步出院子,便有一名侍衛來尋阮如虹,此人打了個稽首,畢恭畢敬地道:“大人,小人奉命送來殿下手諭。”
那阮如虹接過旈臣親手寫的指示,翻開細細看了,指示內容無外乎是加強日光城防備罷了,這種事兒,不必旈臣吩咐,他自會戒備,而按照旈臣平素的作風,也不會特地強調這個事兒,可他如今這樣再三強調,那必是放心不下寶兒的安危。
而人在危難之時,往往會更加用心的照顧自己的親屬,阮如虹深深地看了自個兒的侄女兒一眼,心下明瞭,殿下這是不得已的請託。
大約到了十五那日,冒替鏡北王的傾王世子旈偲,接到其父王的親筆書信:子傾吾兒,見字如晤,初三當日,從管莊糧倉急調糧草三十萬石,經吉安地界走陸路,正運往北地。
劉偲將信紙疊好,收回信封之中。算一算,這三十萬石糧草,最慢明日也該到了,只是在這路上的耽擱的時間越久,恐生變故……
思及此,他覺得有必要聯絡一下劉子宸,打探一下敵軍的動向,於是乎,急急招來覃舟等人,商議此事。
那陸衡聞言,卻持相反意見,如今找上劉子宸,容易打草驚蛇,不管再小心謹慎,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哪能萬事順意呢?反倒是害了子宸一番辛苦佈置。
眾人盼到翌日,這官道上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