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花圈店又開張了,他的工作保住了。
陳歪脖子雖然回來了,但是他的老婆孩子卻沒有跟著回來,他只是對錢扎紙說,他的老婆和孩子都上路了。
我心裡想著,看來這陳歪脖子也想通了,畢竟養鬼這種事兒不是啥正道,他老婆孩子能去投胎那是好事,不過錢扎紙對我說,那陳歪脖子風塵僕僕的樣子,憔悴了很多,其實這也合情理,畢竟想要真正的把一切都看開了哪有那麼容易?
在往深了那錢扎紙也不敢多問,於是只好作罷,陳歪脖子對他說,大過年的花圈店開業挺不吉利,於是便定下來過了正月再重新營業,這段曰子正好用來休息,錢扎紙見他心情不好便勸他過年時跟我們一起熱鬧一下,也好過他自己一人孤苦,陳歪脖子同意了。
於是,臘月二十九,我們便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韓萬春對我說,誰家過年不吃頓餃子呢?再怎麼說也要過個好年。我覺得他這話挺對,說起來我真的好久都沒有放鬆過了,然後就帶著我跟錢扎紙倆人置辦起年貨兒來,買了好幾斤大肉,一箱啤酒,對聯什麼都是在地下通道里面賣剩下的,居然還有倆門神,貼在出租房的房門外,像模像樣。
我對韓萬春說,咱不用再買兩掛炮仗麼?韓萬春對我說,不用,你要學會把小區當做自己家。
果然就像他說的那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