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顧慮漸漸消失,聶寶中對我說,那黃善似乎消失了,連生意都關了門,我當時心裡想著,看來心裡有顧忌的並非只有我一個,那黃善莫不是知道了我們沒事後也怕我找機會報復他?除了對那些金巫教有可能的報復必要的防備之外,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蘇譯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我的時間也越來越少,所以賺錢之餘,我都在打探那青丹的下落,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
元旦過後,哈爾濱大量的降雪,那那段曰子,胡白河曾經來找過我,我本以為它主動找我會給我帶來青丹的訊息,可是卻發現並不是這樣,我當時見它興高采烈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好事兒,於是便問它怎麼了,它非常開心的對我說,咱家教主的菸袋找到啦,它老人家又能抽菸了。
暈,我才記起來好像以前姚守信曾經跟我提過這事兒,我心裡想著這至於麼?不就一根菸袋麼,就搞得滿城風雨的,整個東北的妖怪都跟著找,找了這麼長時間才找到居然還這麼高興?
一想到這裡我就有氣,心裡想著這些妖怪,還說什麼薩滿和它們平等呢,你們管事兒的丟了根菸袋都這麼費力的找,可我這個薩滿傳人要找來救命的青丹怎麼沒見到你們這麼上心呢?不幫忙找就算了,為什麼居然還阻止我自己找?你們這個樣子不覺得有些自私麼?
想到這裡,我心裡就有些不痛快,於是對那胡白河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胡白河見我好像有些不快,便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我知道它是好人,或者說是好妖怪,而且是我的朋友,我雖然對某些傢伙不滿,但是卻和它沒有關係。
眼瞅著要過年了,我今年卻沒打算要回家過年,我要利用這最後的一點時間掙錢和找藥,這也正和了韓萬春的意,他現在已經沒了啥親人,過年都是自己一個人,見我要留下來陪他,他自然很高興。
錢扎紙這個傢伙見我不回家,所以他也不想回家了,他對我說,回家還得聽他老爺子唸叨,倒不如在這兒跟好哥們兒一起過年來的熱鬧,而且說起來他還要等那陳歪脖子回來,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越要過年,哈爾濱的街道也就越喜慶,路旁的冰燈上都上了中國結式的彩燈,學生們多數都已經放了假,要說過年的時候是最容易掙錢的時候,無論對我們這些無證小販還是那些城管來說都是這樣的,很多賣對聯年貨的路邊攤如雨後春筍似的冒了出來,能看到他們,我心裡很是欣慰,因為那些城管神探們光抓他們就已經抓的手軟,我和韓萬春倆人連續好幾天居然都平安無事,韓萬春見到這似乎是個商機,竟然也批發了一些對聯炮仗,在地下通道里面一邊賣藝一邊推銷,天氣雖然冷,但是這份賣藝的辛苦錢卻賺了不少。
我心裡覺得,看來那些金巫教的雜種們受了銼之後,應該是學乖了,起碼這段曰子沒有找我的麻煩。
一直到臘月二十八,還有兩天就大年三十的時候,錢扎紙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陳歪脖子打來的,他終於回來了,錢扎紙自然歡喜,陳歪脖子在電話裡對錢扎紙說讓他去一趟,錢扎紙便屁顛屁顛的去了。
這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記得當時我還在彈吉他,望著錢扎紙的背影,我怎麼也想不到,就在這年底的時候,麻煩事竟然再一次上門了。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滑雪之旅(上)
“來來來,今天咱們能聚在這兒團員也是個緣分,說好的不醉不歸,誰要是少喝了誰是'***'的王八!”韓萬春這個老傢伙好像喝高了,他老臉通紅的舉著杯子對著我們不斷的咋呼道:“天有情地有情一個情字兒活一生,來咱們這次喝個感情酒。【】”
我尷尬的笑了笑,要說現在也不好不給他面子,只好端起了酒杯,旁邊的陳歪脖和聶寶中也樂呵呵的舉起了杯子,杯子裡面的白酒撒發著辛辣的滋味,耳旁傳來的則是窗外面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當時正是除夕夜裡十二點多,春晚主持人都說,爆竹聲聲辭舊歲煙花朵朵迎新春,這話不假,因為當時窗戶外面的鞭炮放的就跟雷公拉肚子似的,噼裡啪啦不絕於耳。
要說我們幾個能聚一塊兒過個年其實真不容易,大家都來自五湖四海,韓萬春和錢扎紙說起來都是南方人,剩下我們三個也都是來自不同的機房,大過年的湊在一起很頓酒,也算是團圓了。
至於陳歪脖子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這兒,那得從前天說起,臘月二十八那天,錢扎紙知道這陳歪脖子已經回來了,便屁顛屁顛的回去報道,我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錢扎紙的聲音聽上去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