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紛紛往後退去,那幾個身形高大的護衛攔在我們之間。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白某還不想在這裡喪命。”白松誠雙手抬開,一副無奈的模樣,頗為可惜地說道:“月華,你是梁家的人,哪怕父親想帶你一同走,怕是你也不願意。父親著實替你惋惜,年紀輕輕就要守寡了,說不定還會被捲入戰爭的炮火之中。”
我氣急想往前衝去,卻被苻清流拉住,一時情難自禁地問道:“你可以帶了所有的妻妾一同逃命,可當初為何要對我娘下如此的狠手?”我一步步逼上前去,只為求得那一個解釋。
“她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白松誠穩穩地朝後退去,聳了聳肩說道:“她對自己的女兒的關心超過對我的忠誠,那樣便構成了對我的威脅。要怪就怪把人逼急的梁日旭,和你這個處處妨礙我的掃帚星。”一聲唾棄,全然拗斷了我和他之間僅存的一絲血緣。
停下腳步,嘴角泛出冷淡的笑意,看著白松誠得意洋洋地往後門那邊退去,只覺得苻清流突然握住我的手,把絲絲暖意自我的掌心傳入,“月華,薄情寡義的話,千萬不要記在心上。”
點了點頭,盤算著隱去身影的白松誠此刻的行蹤,略微聽到細瑣的腳步聲,朗聲說道:“怎麼又回來了?怎麼把帶著所有的銀子逃出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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