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打打逃逃,終究寡不敵眾,只好分頭而行,約好在竟陵見面。”
風蕭蕭瞪大了眼睛,將徐子陵上下打量一番,終於沒忍住的笑道:“你還真有副俠義心腸,你與突利又有哪門子關係,無緣無故就出手相助於他,你知道其中的前因後果嗎?”。
徐子陵詫異道:“風叔難道知道?”
風蕭蕭吸了吸鼻子,道:“我曾偷聽過魔門一次高層密談,說是******要求魔門將西突厥雲帥的女兒蓮柔公主自嶺南擒來,然後轉交給西突厥,突利可汗明顯是去接人質的嘛!他搶人家女兒,人家當爹的,自然會豁出命去追殺的。”
徐子陵滿臉苦笑,道:“突利可汗說這是頡利大汗和其國師趙德言的主意,他只是奉命執行。”
風蕭蕭哈哈大笑,道:“你……你還真是個……嗯,傻小子。”
妃暄有若天籟的仙音從街對面傳來道:“邪帝因何笑得這般開心,說給妃暄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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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章 三個任何
風蕭蕭招手笑道:“妃暄你來的正好,這兒有一個你聽了一定會開心的訊息。”
徐子陵見風蕭蕭叫師妃暄叫得如此親熱,俊目中閃過一絲怪異的光芒,打從深心處湧起連他自己都無法明白的複雜情緒,向師妃暄行禮,道:“徐子陵見過師仙子。”
只要有師妃暄出現的地方,怎樣俗不可耐的景況亦要平添幾分仙氣,這有些清冷的黃昏大街上,也好似多了幾分使人心神寧靜的玄妙禪意。
徐子陵靈覺之敏銳世間少有人及,感受最深,本來有些複雜的心緒霎時平靜如無風之鏡湖。
師妃暄風姿綽約,點塵不染的踏近,微笑道:“洛陽一別,匆匆數月,子陵兄風采更勝往昔,顯是修行大有精進,令人欣悅。”
徐子陵苦笑道:“只希望師仙子不是來找我討要和氏璧的,因為和氏璧早已完蛋大吉。現在就算把我和寇仲扒皮拆骨,都迫不出和氏璧來了,哈!”
最後這一聲“哈”,卻是寇仲慣常的口氣,他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忍不住用了出來。
師妃暄玉容不見半絲波動,靜靜的注視徐子陵好半晌,最後嬌嘆道:“其實我已有所猜測,卻是一直難以置信,到現在始能證實。”
徐子陵大訝,忍不住問道:“師仙子相信我?”
師妃暄溫柔地道:“事實上,得到和氏璧好處的不單是你與寇仲,妃暄亦在邪帝的幫助下,得以感悟和氏璧內裡的玄妙。所以於洛陽再次見到你們之後,妃暄便感應到你們身上的和氏璧異力。還有什麼話可以說的?那時即使殺了你們也是於事無補。”
徐子陵奇道:“是否我的錯覺?仙子似乎根本不把和氏璧的存亡放在心上。”
師妃暄淡淡道:“天下之事,莫不有數,像和氏璧這種稀世奇物自有其氣運定數,絲毫勉強不來。”
她語氣越是平淡,徐子陵越是有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彷彿有種寧願被她痛打一頓或狠狠教訓一番的渴求,而非無視。
真正被無視的風蕭蕭反而笑吟吟的瞧著兩人交談,見他們冷場,方才說道:“大門外豈是說話的地方,不如進客棧慢聊。”
他輕笑一聲,往裡引走,偏頭向師妃暄道:“不管這臭小子過去犯了什麼大錯,今次可幫了你大忙,你可得好好感謝他。”
師妃暄以澄明清澈的目光看向徐子陵,目帶詢問之色。
徐子陵被她的美眸瞧得俊臉微紅,道:“我真不知風叔是說得什麼事。”
風蕭蕭向師妃暄笑道:“你說巧是不巧,子陵居然救下了突利可汗,並護著他逃來竟陵。”
師妃暄瞿然動容道:“子陵兄此番大義相助,令妃暄不得不刮目相看。”
徐子陵尚在雲裡霧裡,完全弄不清是個什麼情況。
風蕭蕭引兩人穿過客棧大廳,尋個了無人的僻靜角落,當先坐下笑道:“如今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妃暄該能舒上一口氣了。”
師妃暄輕輕坐到一旁,微微頜首。
徐子陵見兩人坐得很緊,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道:“風叔能否說得清楚些,子陵聽不明白。”
風蕭蕭聳肩道:“還是讓師仙子來說吧!”
師妃暄微笑道:“妃暄正在頭疼突利可汗的行蹤,更擔心他的安危。子陵大義相助,令妃暄感懷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