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可是她根本不會武功,所以才求魏無牙幫忙,說不定真像魏麻衣所說,許下了能讓魏無牙心動的什麼諾言。
可是魏青衣、魏白衣、魏黃衣接連鎩羽而歸,蘇櫻終究是忍不住了,親身前來,救了白山君夫婦,她本就是醫學聖手,應該有法子解了他倆身上的酷刑。
她還是術道大家,便在自己的洞府內佈下機關,準備引自己上門來,好親手血仇……她定是有法子還未實施,自信能引著風蕭蕭非來不可。
只是魏麻衣不知從哪聽得了訊息,陰錯陽差,不但搶先一步找到了風蕭蕭,更是搶先一步衝入了機關滿布的洞府。
風蕭蕭想到這兒,不由得直冒寒氣,若不是魏麻衣代他淌了此雷,他一旦毫無防備的走進去,這會而可就難說的緊了。
他來此世之後,至少弄清楚了一件事,武功高並不能解決所有的事,無論是暗器、毒藥,還是機關,只要運用的巧妙,都能將他給弄死。
一個柔美卻淡漠的聲音說道:“你若是要走,我自然攔不住你,但我卻要告訴你,你能走了今日,也走不了明日。”
語音幽幽轉轉,好似從四面八方傳來,風蕭蕭竟分辨不出是從何處傳來,但知道這一定是蘇櫻。
他肅容道:“不錯,如不和你有個徹底了斷,只怕我今後永無寧日。”
蘇櫻道:“我在這兒等你,你能走進來,便能看見我。”
然後便再無聲息,只有黑洞洞的門戶,靜靜的敞著,像是一頭兇猛的惡獸張著口,擇人慾噬。
風蕭蕭偏了偏頭,想要說些什麼,鐵萍姑卻已大聲道:“我要和你一起進去。”
她說著,便真的一個大步,躍進了門戶之中。
風蕭蕭嘆了口氣,快步跟了進去。
他扯著鐵萍姑,亦步亦趨的穿過門戶的山壁,眼前出現一座幽靜的小院。
此刻暮色漸深,院中明燭初燃,滿谷醉人的花香,都隨著溫暖的晚風飄了進來,滿天星光也都照了進來。
星光下可見此院花木錯落,佈置的獨具匠心,顯與隱運用到了極致,像極了一副水墨畫圖,勾畫的是輪廓、是神采,留白的是意境、是遐想。
只一眼,便能看出此地主人福至心靈,卻根本看不有什麼嗜人的機關。
忽聽得一陣咔咔的輕微響聲,一個小小的木頭人直直的、緩緩的滑了過來。
這木童手上,竟託著只茶盤,盤上有兩隻玉杯,杯中水色如乳。
蘇櫻空靈的聲音再次響起:“有客自遠方來,縱然無酒,但一杯茶也總該奉上的。”
風蕭蕭捻起一杯,徑直放到了嘴邊。
鐵萍姑才從這精巧的機關中回神,叫道:“哥哥,小心有毒。”
風蕭蕭笑了笑,道:“來者是客,客隨主便,這一杯茶,是免不了的。”(未完待續。。)
第七十二章 被個女人意/淫了
風蕭蕭說著,便輕輕抿了一口。
蘇櫻的清冷的聲音散落在院中四處,顯得悠悠然然,渺渺茫茫,道:“我若和你動手,自然連一分機會都沒有。但我們是人,不是野獸。野獸只知道用武力來解決一切事,人卻不必。”
風蕭蕭道:“不錯。”
蘇櫻道:“所以不論我用何種手段,都不該算得上陰險狠毒。”
風蕭蕭笑道:“我擅武功,自然想一切事情都以武解決,而你擅長旁道,自然也想以自己拿手的方式解決事情,既然只是各用其道,又怎算得上陰險狠毒?”
蘇櫻道:“所以你才喝下這杯茶,是想給我一個公平殺你的機會。”,努力平抑的語音之中,仍然微可聽出一絲的驚異。
風蕭蕭微笑道:“不錯,所以待我殺你的時候,你也該瞑目才是。”
蘇櫻沉默了一陣,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君子。”
風蕭蕭道:“我並不是君子,之所以說了這麼半天,只是為了找出你在哪裡罷了。”
他身形早已如電掠閃,咣的撞開了房門,話還沒說完,便已闖進了左手邊的一間屋中。
這個蘇櫻雖然連面都未曾露過,卻給了他極大的壓力,這是一種能夠危及他性命的無形壓力,足以讓他不惜顯出一直都不肯顯出的功力。
他是真動了殺心,打算將此處的人全部滅口了。
屋中果然有一個女人,顫抖著望著他。
但並不是蘇櫻,而是白夫人。
她被牛筋繩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鐵椅子上。手中握著一根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