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可預知的結果。
誰知金環真聽了後非但沒有起身,反而嬌軀一抖一僵,然後似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一般,整個的癱伏在地上,彷彿大難臨頭一般,不住的以額撞地,絕望的哀求道:“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風蕭蕭拿眼一瞅,真被嚇了一跳,金環真竟然被他這一句話,嚇得了尿了褲子……
而周老嘆和尤鳥倦竟然也似被這句話擊得頭暈目眩,再也支撐不住,接連撲到地上,同金環真一眼的慘嚎道:“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他們三個簡直像是不會說別的話一樣,唸經求佛般翻來覆去的念。
風蕭蕭和石青璇又對視一眼,皆感愕然。誰也想不通這是個什麼古怪情況。
兩人自然不知在這三人被深刻入靈魂的恐懼裡,主人若是冷言厲面,那麼一切都好說,若是突然變得和顏悅色。那麼大恐怖必將迅降臨,立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風蕭蕭心念電轉,忽道:“住口!”
這一聲他運上了內力,如銅鐘巨響,震波嗡鳴。壓過了一切聲音。
尤鳥倦、周老嘆和金環真的慘嚎頓停,各自伏在地上,似風暴中的鵪鶉一般將腦袋深埋,身體瑟瑟抖,無助的等待著自己最後的命運裁決。
風蕭蕭冷聲道:“你們主人是誰?”
他這次的語氣嚴厲許多,但落到三人的耳裡,卻像是如聆天音,忽然輕鬆不少,如幼鳥爭食一般,各自仰著脖子張著嘴。爭先恐後的叫道:“風雪……風雪……”
風蕭蕭似被重錘往胸口砸了一下,忽然起了呆。
或許是因他皺著眉頭的緣故,神情看著十分顯嚴厲,三人叫喚了幾句,又忙不迭的低下頭住閉住口。
金環真怯怯的偷瞧了風蕭蕭一眼,似蟲鳴般的細聲加了句:“還有風蕭蕭……”
風蕭蕭嘴角露出一抹輕鬆的微笑,道:“我就是風蕭蕭。”
金環真眸中閃過一絲喜色,知道自己這回又壓中寶了。
尤鳥倦和周老嘆卻立感懊悔不已,拿眼惡狠狠的瞪著金環真。
在聽到風雪名字的時候,風蕭蕭已徹底恍然。
這幾個兇人定是被風雪擺弄的沒絲毫脾氣了。想想都知道,其中定是遭了多少乎想象的活罪,才能讓這幾根絕世兇人害怕成這副鬼樣子。
風蕭蕭語氣輕鬆中帶著些許喜悅,忍不住問道:“風雪在哪?在附近嘛?”
他同時運起功力。感應魔種的方位。
風蕭蕭本可不必問這句話,但實在壓抑不住對風雪的思念,還是順口問了。
尤鳥倦叫道:“主人正往北行!”
周老嘆亦道:“主人不在附近!”
金環真道:“主人陪著小姐出了嶺南,好像是去尋找什麼人。”
他三人好似受了什麼特殊的調/教,只要一被問話,就生怕落於人後的爭相搶答。
風蕭蕭神情微變。喜悅和疑惑摻雜。
他倒沒在意三人的回答,而是透過魔種,感受到了奇怪的事。
除了風雪和郭襄之外,竟在她們的不遠方,還感受到了黃蓉的存在,看來是風雪正在往她靠近。
另外師妃暄和婠婠竟然相距不遠,而且離他也不算遠。
道心和魔種如果相距太遠,尋找起來極耗精神,尤其風雪和郭襄離得實在太遠。
風蕭蕭通常是每月行功一次,上次尋找還在過通濟渠之時,他本打算到抵達長江後再來行功尋找,沒想斷掉的這月餘,黃蓉竟然也來了。
他更沒想到婠婠和師妃暄居然南下了!
兩人離得這般近,看來一路上肯定有過不少的比鬥。
風蕭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洛陽被魔門清洗之後,師妃暄應該忙於穩定北方的局勢,而婠婠則該閉關吸納邪帝舍利中的精元。
她們兩個誰都沒有理由於此時南下,但偏偏聯袂南下了,難道他還在路上的時候,出了什麼變故嗎?
風蕭蕭的面色忽然變得陰晴不定,尤鳥倦、周老嘆和金環真三人的心情,也隨著高起低落。
石青璇美麗的眸子異芒閃爍,深深瞧著風蕭蕭,忽然出聲道:“不知邪帝如今是否打算改變心意呢?”
風蕭蕭回過神,笑道:“其中全有誤會,我向石小姐保證,他們三人此後再不會來尋你的麻煩,並代表風雪向石小姐道歉。”目光掃過尤鳥倦三人。
他已大概想明白風雪派他們來捉石青璇的目的了,肯定是關於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