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哦。”我故作神秘道。
提壺阿叔還不問哪條小路就飛奔而去了。
我摸摸臉頰,剛剛淚跡幹了,笑得臉都疼。
“哎!我的飯盒怎麼在那張桌子上,我夠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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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扮作男護士挺好的
葙姨來我病房的時候貓著腰望了望,“怎麼沒人啊。”
“我不是嗎。”
……
“葙姨,那裡有好吃的,你拿給我一下。”我現在打個哈欠肚子都會痛,吃東西這種事就要忍著痛!
“還叫葙姨啊,不應該叫奶奶嗎。”她邁著小碎步把飯盒放在我小桌子上,責怪道:“終於該認祖歸宗了。”
“唔奶奶。”我甜甜叫著,“你一定是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孫女。”知道還不告訴我,哼,不過我的奶奶竟然有八十歲,這樣算的話她三十歲生子,六十歲得孫女。
“我的確早就知道,但我可沒打算認。”
“為嘛?”
“孫女長得太像我,萬一有天被老不死的看到了,還不得找到我。”她忽然像個羞澀的少女,紅著老臉。
“嘖嘖,最後你和爺爺還不在一起了嘛,你們確定關係了,那我也是爺爺孫女,也是孫媳婦?”我想到這兒一愣,“這輩分不就亂了嗎,許家大家庭怎麼能允許。”
亂了倒不要緊,關鍵我和許生該怎麼辦。
“亂什麼亂,我又沒和老不死的確定關係,他說辦婚禮只是給我一個形式,說虧欠我的想補回來。”她又搖搖頭:“有的'無^錯^小說''m'。'quledu'。''東西補不回來。”
“是啊。”和葙奶在一起,我也老成起來。
我忽然想起那幅畫,“奶奶,那畫你知道不?”
許老說用在她身上,但我怎麼沒覺得有什麼變化。
“哎,我之所以留下來陪他不是因為他那畫催眠我,不對,是因為,我只是感動了一下子,畫對主動者的心臟損害極大,他肯損耗幾年壽命換我留下,讓誰不感動?”葙奶略有感慨:“幾十年過去了,我早放下了,但見他這樣,我又怎麼放下歸西。”
“你知道爺爺用畫催眠你,也知道那畫只對主動者有害!”我大吃一驚,我本來想和她商量這事,許老這性子我勸不了,但也不能任由下去。
“那畫你可知是誰畫的。”她苦澀一笑,“是你父親。”
“他當初畫這深藍時我就勸過他,畫者所損耗的能量更多,歐洲曾有這麼一個傳說塞壬人,我怎麼也想不到你父親也是可以畫出催眠的深藍。你母親和我一樣,離開他是為了離那幅畫遠一點,我後來發現,畫對我們家族不受影響的。”
“怪不得我覺得那畫那麼熟悉,原來小時候見過。”我喃喃:“怪不得後媽對父親一直不離不棄,是這個原因嗎?”
“嗯,你那個媽能吃苦啊,被畫催眠好些年,跟著你爸那個賭鬼混日子。”葙奶點頭,“老不死想對我使用催眠,但是沒用,我不受控制,但我還是留了下來。”
“那那畫對他也沒什麼影響了吧。”我小心翼翼問道:“爺爺對你真的是一往情深,他最討厭薄情之人,一定是因為當初自己做的不對。”
“誰知道呢,那畫對他應該沒影響,我都不受催眠。”她神秘在我耳邊說道:“丫頭可真是有福,好好把握住許家大太太的機會,還是我替你爭取的。”
“奶奶。”我哭笑不得,“我對那位子沒什麼興趣。”
“真的嗎,許家的家業可有百年曆史了,我當初也是奔著這個才和老不死的交往。”
唔……本以為他們的愛情是最最純潔最最無私的,沒想到也有利益所在,怪不得葙奶問我如果許生沒錢沒勢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如果是擱以前,我可能不會和他交往,不是現實,也不是拜金,是怕窮。
“那小子其實不錯的,遺傳你爺爺,性子狠辣,但對你不是很好嘛,雖然利用一下下……”
“奶奶——我真的不想再去喜歡他了,他好壞和我無關。”我認真說:“我現在好好練習武功,再多學點專業知識和大學課程,平平淡淡過一生就好了。”
那簡單的話說出來感覺壓力,真的會如願嗎,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我更多更大的困難和挑戰將要迎接我。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不該遭受什麼黑幫考核或者繼承權的爭奪,如果可以,我甚至願意放下若子的仇恨。
“但願吧。”葙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