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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啊,剛才還有人想殺我。”我緩了口氣,“你這邊有危險嗎?”我的問題太可笑了,一個柔道社,再加上一個特別厲害的社長大人,誰沒事襲擊他們。

“沒有。”康劍似乎不相信我的樣子,“誰要殺你。”

“我哪知道啊。”我摘下許生的帽子,當做扇子驅熱。等等,剛才霧氣朦朧,那人一定誤認為我是許生才會追著我跑。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有危險。我忽然掉頭就走,那人放棄我的話一定去找他了。

“許生。”我拉開帳篷,不見人。又拉開一個,還是不見。

人去哪兒呢,我心急如焚,卻不知道去哪裡找。

“我沒事。”許生像只幽靈過來,眼神裡帶有殺機:“你沒受傷吧,剛才擔心死我了。”

“沒有。”見他平安無事,我放下心來。

帳篷裡,我抱著他,“都怪你,講那個鬼故事,剛才又發現那件事,嚇得我都不敢睡了。”

   =無=錯=小說=m。=QuleDU= 許生瞪起無辜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好看,“和我一起睡有什麼不好。”他忽然把我壓過去,動靜巨大,悉悉碎碎的吻落了下來,“給我,好不好。”他的聲音帶有邪魅,讓人抗拒不得。

我搖頭,他低聲道,有些沙啞:“再不給我就沒機會了。”他深入舌中,雙雙放佛窒息般,不明白他的話,我腦子一片空白,抓住他的腰帶,“不行,會懷孕。”

許生彷彿準備好了似的,掏出一個盒子,“我們有這個不怕。”

微弱的月光照亮鎖骨,朦朧的霧散得還存留一些,這裡卻春光綺旎。一句又一句的我愛你怎麼說都說不夠,我終於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了,他從此以後就是我的所有。

早上晨光照入帳篷的小天窗裡,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臉上泛著紅走出帳篷,情若早已準備好早飯,許生和他正在對弈。兩個人的氣氛很是和諧,完全沒有昨天晚上的恐怖,對了昨天晚上情若跑哪兒去了。

“咦,這裡有四個了,為什麼不放這裡。”我忽然冒出來,穿著起司貓連體睡衣,頭髮還是散亂的。

“醒啦?”許生摸摸我的頭,“乖,這是圍棋,五子棋找那些小孩玩去。”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幾個小男孩在玩,挖!掘!機!

情若好笑地遞給我蘸滿草莓醬的吐司,“今天去釣魚還是捉野兔?”我神秘笑笑。

“小兔兒乖乖,把門兒開開,媽媽來了。”我吃著剛剛從小孩那裡騙來的彩虹糖,堵在兔子窩旁。

“青檸,你確定我們三個能捉到兔子嗎?”肖蕙蘭在另一個洞口堵著,

微微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擺出領導的風範:“都說狡兔三窟了,我們三個人守在這裡,兔子聞到美食的香味,一定會出來的。”

男生們去釣魚了,情若和許生業界來預感,說要在附近小河邊轉轉,一想起情若高超的廚藝再帶有獨特的野味,我就流口水。

“哎呀,我不等了,腳都麻了。”肖蕙蘭坐在石頭上揉腳,發放牢騷:“我敢打賭,這裡絕對沒有兔子。”

“嗯我也覺得,青檸你換個誘餌試試。”微微也說道。

我摸一塊胡蘿蔔餅乾放嘴裡,含糊不清道:“沒帶蘿蔔,只能拿這個味道的餅乾代替了。”

“笨蛋,智商比不過兔子還想捉它。”康劍不知什麼時候過來諷刺道。

肖蕙蘭那個花痴討好地跑過去,“是啊,你看我腳都蹲麻了,好痛的。”康劍望都沒有望一眼,提著魚籠向我過來。

“你有辦法?”我白了一眼。

康劍沒有回答,而是用魚籠套在我守的洞口,他拾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向微微堵的洞扔去。

“洞口都是一般大小,而且旁邊的草乾溼度一樣,基本可以斷定是一隻兔子的三個窩。如果它在洞裡,聽到一個動靜,一定會從另一個洞裡出來的。”康劍的話剛說完,果然有三隻小兔子露出腦袋,急煎煎往魚籠裡鑽。

不得不佩服他的狡猾。

“這麼可愛的小兔子,青檸你忍心吃嗎?”肖蕙蘭望著灰灰的小兔子,於心不忍道。

兔子的確是太小了,應該是大兔的崽,“剛孵出來不久就要被吃掉。”肖蕙蘭又繼續道,她是想在康劍面前表現同情心氾濫,說明她是一個非常非常有愛的小女孩。

我笑得差點噴出來,你家兔子和雞一樣都是孵出來的嗎。

康劍手扒開魚籠的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