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傢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那份心意,所以許生想盡心思,一定要找一個討好他老人家的禮物。許靜心回來也是因為爺爺生日,但是帶不了多久,除非想辦法讓她和白林的老大白謙鬧矛盾或者清水市有她留戀的東西。
我們要做的事情是幫助許生討好許老頭子,再把許靜心留下,兩個任務都不容易。我好奇為什麼樣幫助許生,情若說人只會巴結比自己好的人,許靜心比許生更討老頭子喜愛,如果許生得到繼承權就是許家的主了,到時候還不是自己一句話就能讓許靜心幹什麼。
再說了,得到繼承權青檸你就是許家大太太了。他有些玩味。
我印象中的情若溫文爾雅,是一個謙謙君子,怎麼會有那麼多心機呢,雖然是幫助我們復仇,但還是吃驚。
許家的繼承權到底有多少呢,起初我認為只有二十億吧。小時候夢想中國十三億人每個人給我一塊錢就是富翁了,現在許家就有那些錢。但情若聽我估計許家有二十億時他笑了,二百億還差不多,整個清水市大專案幾乎都是他們投資的。
但是許家繼承權一向單傳,偏許父節外生枝,弄來兩個兄弟,不爭奪才怪,許生的性子又遺傳他媽,想要的東西拼命爭取。
我對情若的話深信不疑,以為他當初在日本青森救下許生也是為了替若子復仇。
然後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
早晨許生在我的小桌子擺了早飯牛奶和蔓越莓,還有一張便利貼:記得刷牙。
要不是他備註說是小青蛇我真的以為是一坨青屎,畫得太難看了。
下樓聽見有人進來,估計是小樹的家庭教師,以為是個女的,我只穿了背心和短褲去開了門:“老師你好。”我笑著說,然後揉揉眼睛:“康劍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請我進去?”他挑眉,環顧四周,“我就是老師。”張媽這時跑過來找了拖鞋給他,“小姐把杯子給我刷吧。”
我木然遞給她牛奶杯,康劍怎麼成了家庭教師了。
“你怎麼當了家庭教師了?”
“賺外快唄。”他的樣子不像說謊,但是柔道社不是富得流油嗎?
沒好意思多問,我正要喊小樹下來,這小孩來得跟火剪似的,一下子站在康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老師好。”
“你好,小樹吧,叫我康老師就好,今天剛找來一二年級課本,我們先……”
張媽去刷杯子了,我也去了廚房,撿起地上的菜蟲子,張媽不好意思笑笑。
我趁機問道:“張媽,許生臥室床上沒有打掃乾淨,還有白子雪的頭髮呢。”
“是嗎,我老了,地上蟲子都看不見,別說白小姐的頭髮了,她總是掉頭髮。”
我已經大約明白了不少,沒有多說什麼,坐在沙發上抱著手機玩別踩白塊。旁邊的康劍教得很認真,小樹聽得也很認真,我心不在焉的,都忘記提醒他們去書房學習了。
把難度調到最快,記錄一百多,我靜不下心總破不了記錄,一氣下把手機扔到地上,引起他們的注意,康劍皺眉,還是彎著腰撿起,“生那麼大氣幹什麼,許……夫人?”
這一聲許夫人更讓我來氣,並且他叫得陰陽怪氣,我勾起玩味的笑:“許夫人?我可不是。”
“怎麼不是咯,都住在家裡了。”他稍有不屑,大概是覺得我是那種攀權富貴的人,但是我又沒說我不是啊。
刪了遊戲,一時找不出什麼好玩的,只得去廚房跟張媽學做菜。
我抓了一個雞翅膀:“可憐的小雞,你現在飛不起來了吧。”說著拿刀切個七八塊,張媽連忙攔住:“小姐,你還做不做菜了。”我訕訕收手。
許生中午沒回來,我把自己學會的可樂雞翅用飯盒子裝起來,雖然看起來黑了些,但是不影響食慾的吧。
攔下計程車報了許氏集團許生管理的分公司名字,司機大哥笑著說:“小姑娘給男友送飯啊?”
“不是,餵狗。”
……
許生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誰在咒我。”
因為是中午下班高峰,一路上堵得慌,我催促快點,司機大哥慢慢悠悠:“這個時候至少要堵個半小時。”
半小時,那我的雞翅豈不是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某雞翅:我們本來就被你做得不好吃,
……
成功堵在紅燈後面,我搖下車窗,看那些營養過剩的暴發戶開著賓士,副駕駛作者濃妝的妙齡少女,公車裡有猥瑣男衝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