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會不會嫌棄他?
許生像個大哥哥一樣坐下來細心地告訴他,“這不是問題的,我們先找個家庭教師輔導你一下,把一二年級的課程唸完,明年再念三年級也不遲。”
這的確是個辦法,我掏出棒棒糖:“來,你數學題目做得這麼好,獎勵一個。”
“怎麼還有零食?”
“我藏的。”除了藏幾塊巧克力,順手抓了把糖果。
“小青蛇變成鼴鼠了。”許生笑著。
……
段姿姿這時過來:“青檸,你的胸衣我穿得有些小了。”**無**錯**小說 m。QULEDu。
這時赤裸裸地貶低嗎?
……
下午太陽出來了,我們才和許生說的陳司機匯合,一路走來遇到不少乘客,還有那位說自己是抗日戰士的五十歲老頭,他說自己在雞窩裡呆了一夜,捨不得那一千元,這雞窩呀,總比以前和紅軍過草地時躺在水裡睡要好。
好呀好,大爺我們要趕路了。我拉著小樹的手,生怕他跌倒。
坐的是輛越野車,許生和陳司機換著開,停停走走,到清水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了。
送完段姿姿,回到別墅後我、貓還有小樹都已經累得不行。
小樹像一個小老鼠,把別墅環顧完畢,又帶著好奇心問平板電腦,“這電視還可以取下來啊。”
有些哭笑不得,許生先帶他去樓上洗澡,這孩子以後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接觸新知識和新事物不知道他適不適應。
我去許生房間找出一件襯衫,臨時沒有買小孩子的衣服,只能暫時代一下,不過他的衣服都能當裙子穿了。
正準備離開,忽然發現他的床單上有一根長頭髮,因為是雪白的,所以特別顯眼。張媽一定老花眼了,沒有看見。
我沒在意,自己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我也去臥室衝了澡,發現自己忘記拿衣服了,裹著浴巾出來時,許生坐在氣墊上打電話。
“那我們呢?許生,她不可能再愛你。”電話那頭的白子雪聲音急促,因為夜晚比較靜,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們?本來就是合作關係。”
“你不是說我幫你毀了許烺就讓我做許家大太太嗎?”
許生見我望著他,連忙掛了電話說:“剛剛把小生安排好,小樹也睡下了。”
“哦。”我望了眼貓窩,還是老樣子,但是貓咪長大了,“它一年前就沒有名字了。”
許生有些尷尬,他見我裹著浴巾,自覺地去衣櫃裡找衣服。我拉著他:“放了太久的衣服不能穿。”
這一拉不要緊,他故意貼近我,我向後退一步,不料踩到什麼東西向後面的床傾去,這更是順了他的意,毫不猶豫撲來。
“青檸……”迎接他滾燙的眼神,我知道他什麼意思,這是一種暗示。
古代細作美女嫁給君王含著淚把自己身子交給他們,然後得到信任後才舉起手中的劍。我一直覺得很不可理喻,現在我要為若子報仇的話一定要接近許靜心,如果以大嫂的身份會不會更方便些?
昏頭昏腦的我有這種想法後對上許生的目光,他見我沒有拒絕,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雙手探過來。除了浴巾就一絲不掛,我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噁心,和許烺上過,現在又是許生。
在我心中,“純潔”和“忠貞”已經沒有了,只能閉上眼睛,默默承受身子的僵硬。
半個小時後擦拭完身子,許生去浴室沖澡了,我趁機翻他的手機,知道他不愛發簡訊,但是不代表收不到簡訊,而且除了10086就是白子雪。
“許哥哥睡了嗎,今晚我去你那兒好不好?”
“在外面嗎,忽然想吃鵝肝,能不能帶一份回家。”
“早安,昨晚是不是太累了,呵呵。”
我笑了,回家這個詞語她用得可真輕巧,我特麼現在就想把他們兩個上床圖片影片拍下來,向當初自己被偷拍一樣。
再往前翻,是一年前的簡訊。
“打你電話又不接,我和你說,許烺已經知道使我們兩個下的藥,現在提防我們了。”
後面的內容沒有了,估計是被刪掉,我把手機放回原處,像沒發生過一樣縮在被子裡。
其實早就知道了啊,在麗江的時候情若和我一直保持聯絡,他說許生的下一個目的是許老頭子的生日宴,再過一段時間就是他的大壽了,已經有好多親友準備好禮物打算討好獻媚了,巴結他的人太多了。